上次月考,穆峋交白卷,穆冠麟下滑到第三十名,謝清瑤倒數第二名,那老頭子臉色可難看了。
他看到穆峋就不想搭理他。
白之語欲言又止。
這年頭,挺亂的。
人販子橫行,到處都是混混,為了錢,那些人什麼事情都肯做。
亡命之徒可惹不得。
穆峋見她擔憂,又說:“放心,沒事的。”
白之語:“你自己小心一點。”
穆峋太囂張,他什麼時候得罪了人,可能他自己也不清楚。
穆峋點頭:“嗯。”
穆峋又問:“下午你要去哪?”
白之語:“去思南路附近的一家鋼琴室。”
穆峋:“思南路挺遠的,我送你?我摩托車就停在學校外麵。”
白之語想了想:“那麻煩你了。”
下午顧寧寧會去鋼琴室接她。
如果她騎著自行車過去,到時候還不大好安置自行車。
兩人走到了學校外麵。
穆峋從後備箱拿出兩個頭盔,其中一個粉色的遞給白之語。
“謝謝。”白之語戴上頭盔,坐在後座上,輕輕地拉著穆峋的襯衣。
穆峋啟動車子,勻速在道路上行駛。
這和穆峋平常的騎行速度相比,算得上龜速了。
風輕輕在耳邊吹過,兩人都沒有說話。
白之語看著不斷倒退的街景,神色淡然。
人生真是奇妙啊。
一個多月以前,她怎麼也沒想到她會坐在穆峋的摩托車後座上。
畢竟,那時候穆峋都不用正眼看她的。
不管穆峋將車子騎得多慢,摩托車還是停在了姚遙老師的鋼琴室門口。
白之語從車上下來,取下頭盔,遞給穆峋:“謝謝。”
白之語以為穆峋會離開,沒想到穆峋問她:“我能進去坐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