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彥舟:“叫他乾嘛?”
白之語:“……”
……
謝家。
謝文彬悄摸摸地找到陳雨荷。
謝文彬將陳雨荷拉到自己房間,又讓陳雨荷坐下,他站在後邊給陳雨荷按肩膀。
陳雨荷笑得合不攏嘴。
“這麼獻殷勤,乾嘛這是?”
謝文彬拉了個凳子坐下來:“還是姆媽最懂我。”
陳雨荷:“你是我生的,我當然懂你,說吧,要多少錢?”
謝文彬:“不多,一百萬。”
他要一百萬當啟動資金,要亮瞎那群人的狗眼。
陳雨荷臉上的笑容僵住:“一百萬?這麼多?”
謝文彬:“姆媽,一百萬哪裡多?就一點兒錢。”
陳雨荷:“你找你阿爸去。”
謝文彬:“姆媽,你知道阿爸的,問東問西的,煩死了!”
陳雨荷:“你就是看準了我寵你!”
謝文彬笑:“當然了,姆媽最愛我了。”
陳雨荷說:“行,我有點兒私房錢,我待會兒就去銀行轉到你的賬戶上,你可彆亂來。”
謝文彬敷衍:“知道知道。”
……
白彥舟騎著自行車帶著白之語走街串巷的亂逛。
白之語還在謝家的時候,根本沒有這種體驗。
那時候她總是很忙。
她要學習各種樂器,各種語言,各種技能,家教老師從謝家一波波的進去,又一波波的出來。
現在的謝清瑤就跟當初的白之語一樣,所有空餘時間也被排滿了各種課程。
風揚起白之語的長發,是自由的味道。
“白彥舟?!”
“白彥舟你等一下!”
白彥舟載著白之語,經過一個弄堂口,有個中年女人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