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五個人三兩下就把攤位給砸了,還用腳狠狠地在衣服上踩。
地麵上一片狼藉。
“住手!你們給我住……唔……”
白彥舟急得紅了眼睛。
顧寧寧捂住了他大喊大叫的嘴,在他耳邊道:“你要去送死嗎?我們趕緊報警,讓警察來抓這些人。”
周圍已經有好心人幫忙報了警。
中年男人一臉囂張:“原來那死丫頭是個縮頭烏龜,我以為她多能耐呢!”
他輕蔑一笑,帶著他的人就要離開。
白之語和白彥山吃完飯回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中年男人看到白之語,他立刻來了精神:“大哥,就是這個死丫頭剛才打我。”
“她嗎?”他的同夥指著白之語,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就是她!”中年男人說。
“我的衣服!”白彥山瞧見了滿地的衣服,驚呼一聲。
白彥山立刻跑過去,蹲在地上撿衣服。
衣服上都是腳印,顯然,已經沒法售賣了。
白彥山心痛得要命。
這都是他的衣食父母啊。
在羊城,他也經常因為搶地盤和人發生衝突。
但是損失這麼慘重,還是第一次。
白之語乖巧漂亮的臉上凝結成了一團寒霜。
“死丫頭!你不是很能打嗎?來來來,跟我大哥過過招。”中年男人對著白之語叫囂。
白之語看向白彥山:“二哥,你估算一下損失,讓他們照價賠償。”
“賠?我陪你坐一下還差不多!哈哈哈!”五人中有一人一臉的不屑。
“你們確定不賠?”白之語問。
“當然不賠!”中年男人十分囂張。
白之語彎腰從地上將晾衣杆撿起來,二話不說,對著離她最近的男人就是狠狠的一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