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瑤的大腦飛速運轉。
她的眼睛裡，閃過一絲陰毒。
……
翌日。
白啟明和黎桐兩人五點鐘就醒來了。
他們倆比白之語和白彥舟這兩個當事人還要緊張。
但他們不敢發出任何一點聲音。
等到了七點半，兩人才開始做早餐。
白之語和白彥舟也起來了。
他們洗漱，吃早餐，檢查今天需要用的文具和準考證。
確認都沒有問題，一家人便騎自行車出門。
白彥舟照例要載白之語，黎桐阻止道：“老八，你阿爸載你，我載囡囡。”
白彥舟說：“姆媽，沒關係的。”
黎桐：“有關係，你的力氣留著在考場上使。”
白彥舟笑：“行吧。”
兩輛自行車一前一後的出發。
白之語坐在自行車後座上。
黎桐柔聲問她：“囡囡，你緊張嗎？”
白之語搖搖頭：“姆媽，不緊張。”
黎桐：“放輕鬆，就跟平常一樣。”
白之語點頭：“嗯，姆媽彆擔心。”
黎桐笑：“我不擔心。”
可，哪能不擔心呢？
十幾分鐘後，自行車停在了海城中學門口。
白之語的考場在海城中學。
而白彥舟的考場在艾斯中學。
白之語對著黎桐揮揮手，正要說話，眼角的餘光就瞟到有輛摩托車不受控製的朝著她衝撞過來。
“讓一讓！讓一讓！”
司機還在一臉驚恐的大喊。
然而，他的方向可一點兒都不歪。
瞧見白之語反射性的朝旁邊挪，他又立刻跟著轉動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