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語和陸禾兩人相視一笑。
陸禾說:“之語,我們要去喝杯咖啡嗎?”
白之語:“不如去北海公園逛逛?”
公園裡沒那麼熱。
北海公園距離天安門約莫三公裡,走過去也不遠。
還能劃船。
陸禾微笑:“好啊。”
陸禾給白之語的感覺,她非常的沉穩。
哪怕是笑,也隻是微微一笑,而不是露出全部牙齒。
端莊優雅的大家閨秀。
兩人一邊聊天一邊往北海公園走。
陸禾說:“之語,我感覺你對京都還挺了解的,以前是不是來過很多次?”
白之語點頭:“嗯,來過很多次。”
自然是在謝家那十五年過來的。
陸禾笑:“我還想給你當向導呢,看來沒這個機會了。”
白之語俏皮地眨眼:“那我可以假裝不熟。”
“嗬嗬……”陸禾笑起來。
白之語也笑。
很奇妙的感覺。
她們隔著書信寫了三年的信,又隔著電話線通了三年的電話,一見麵,對彼此竟然毫無陌生感。
一見如故,大抵就是如此。
白之語和陸禾去了北海公園,公園很大,足夠她們遊玩,一直到晚上,兩人才依依惜彆。
陸禾說:“之語,馬上開學了,到時候,我們天天都能見麵了。”
白之語笑:“真好。”
陸禾又說:“可惜的是京大的宿舍是按專業分的,如果我們能住在一個寢室就好了。”
白之語:“如果真能一個寢室的話,寧寧估計要氣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