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語便笑得更開心了。
穆峋忽然傾身過來，他的大掌，兜住了白之語的後腦勺。
白之語眼眸微微睜大，心臟不由自主地狂跳。
穆峋也心跳加速，甚至，他的耳朵根已經紅得能滴血。
穆峋緩緩湊近白之語，兩人近到呼吸可聞。
“阿峋……”白之語緊張得咽口水。
他乾嘛忽然靠她這麼近。
穆峋低聲詢問：“語語，你已經成年了，我能……吻你嗎？”
白之語眼眸睜了睜，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一般不停顫動。
這……
這讓她怎麼回答？
她不太好回答吧。
白之語隻是睜著眼看著穆峋，沒說話。
穆峋又緩緩地靠近了她一點兒，見她沒有後退，他便知道了她的答案。
穆峋的唇，小心翼翼地貼上了白之語的。
白之語不由自主地顫動了下，她緊張的閉上了眼睛。
穆峋小心翼翼地像是在親吻一件稀世珍寶。
隻是在她的唇上輕輕地輾轉了幾秒，他便鬆開了白之語。
白之語羞紅了臉，低下頭，不敢看穆峋，她扭頭看向穆峋。
穆峋也好不到哪裡去。
這是白之語的初吻，也是他的。
穆峋按下他那邊的車窗。
他解釋道：“有點兒熱。”
白之語不看他，點頭：“我也有點兒。”
穆峋便按開了她那邊的車窗。
白之語對著冷空氣深呼吸，這才漸漸恢複正常。
好幾分鐘後。
他們才再度看向彼此。
隔著操作杆，穆峋將白之語摟進懷裡，他柔聲道：“語語，生日快樂。以後你每一年的生日，我都在。”
“嗯。”白之語的腦袋靠在他寬闊的肩膀上，眉眼帶笑。
倆人沒再開車去彆的地方。
就這樣靜靜地坐在車上，隨意地聊天。
臨近中午，穆峋這才開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