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語也好奇:“說說看。”
喬銳說:“白同學……不是,嫂子,你高一的時候住過橋洞沒錯吧?”
顧寧寧皺眉:“乾嘛提那件事?”
顧寧寧記得,當時因為這件事,班上好些人很嫌棄白之語。
白之語倒是不在意:“嗯,你沒記錯。”
喬銳說:“我當時瞧見了,立馬給峋哥打了電話,我也就當八卦,那麼順嘴一說,結果峋哥立刻掛了電話。”
“我當時都懵了。”
“我後來給峋哥打了好幾個電話他都沒接。”
“我猜測他可能去找你了,但又覺得不可能。”
“我又回到立交橋對麵,竟然真的瞧見了峋哥,他就坐在你的帳篷外邊兒。”
“我當時都驚呆了。”
白之語更驚訝,她求證地看向穆峋:“喬銳說的是真的?”
穆峋點點頭:“嗯,不放心你。”
白之語:“你怎麼沒說?我都不知道。”
穆峋抬手揉揉白之語的發頂:“語語,又不是什麼大事兒,沒什麼好說的。”
郝文軍笑著道:“峋哥,你真體貼,真會照顧人。”
喬銳:“那可不!第二天,峋哥就因為吹了一夜冷風,感冒發高燒了。”
白之語:“一夜?你守了我一夜嗎?原來你是因為這個才發高燒的?”
白之語去醫務室的時候,還遇見了躺在病床上的穆峋。
穆峋說:“感冒而已,沒事的。”
穆峋說得雲淡風輕。
白之語心裡卻是滿滿的感動。
他竟然守了她一整夜。
白之語握緊了穆峋的手。
郝文軍笑著道:“峋哥,現在看,其實也挺浪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