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 8 章 囚困(2 / 2)

昏嫁 豬豬丁 4868 字 5個月前

屋子裡冷冷清清,看來許久沒開火起灶,倒是灶台邊擺了個瓷碗,半扣蓋,好似乘有食物。

她走上前揭開蓋子,碗內白粥早已涼透,麵上結了層薄薄的米油,瞧著十分寡淡。

顧念此刻管不了那樣多,她四下找了一番,從櫥櫃拿出一套碗勺,過了過水,乘了一滿碗冷粥,囫圇幾口吃完,自然不夠,又再舀了兩回,粥已見底。

她坐在小廚房的木凳上歇了一會兒,總歸沒有先前那般心悸難受。

歇了會兒,她又打來一盆水將碗勺清洗乾淨,扣在灶邊晾乾,這才推門離開。

兩個丫鬟已回了疏雨軒,月梅在院子裡修剪,月香在內提壺澆花,見到顧念回來,也隻喊了聲少夫人,不聞不問各自忙碌。

顧念隻覺無事可做,她從前在藥鋪忙慣了,也不像世家小姐那般精通琴棋書畫,更不知遊園刺繡打發時間。

她想起成婚前與謝硯的約定,便小聲問:“月香,你能幫我指指路麼?”

話音才落,月香疑神疑鬼地望著她道:“少夫人要去哪?”

顧念將原委說明,月香忙歎:“少夫人說笑,沒有公子吩咐,婢子哪敢讓您出門?您且在疏雨軒歇著,可彆拿我尋開心。”

她衝顧念扯出絲笑,福了福身,拎著銅壺走到院子裡,不多時,屋外又傳來小丫鬟的私語竊笑。

顧念隻得忍耐。

她本想問謝硯的去向,可心知哪怕換回的不是一番奚落也多半無果。

疏雨軒於她來說陌生而冷清,哪怕今日豔陽高照,明明是這般好的天時,她卻沒有半點自由可言。

整座彆院已去了紅裝,不知是謝硯的意思,又或是所謂的規矩如此,她問不著人,也沒權利過問。

顧念覺著自己是被蒙上眼的一隻鳥兒,被牽上索引,去向何方任人擺|布。

她最後隻得到次間的長榻坐著,那兒臨窗,半弧日光投落在引枕上,一葉梧桐窗外落,她無奈地盯著那棵樹打發時間。

臨近正午飯點,錢嬤嬤領著幾名婢女回到疏雨軒。

顧念被陽光曬得昏昏欲睡,正靠在榻邊打迷糊,聽得外邊的動靜驚醒過來,轉瞬便聞得滿屋飄香。

婢女將食盒裡的菜肴逐一擺開,顧念坐在桌前,好奇地掃了一眼,有些菜式她瞧不出門道,卻又不好意思開口問。

過了半晌,婢女們都退了下去,錢嬤嬤和月梅守在一旁,月香不見蹤影。

顧念怔了怔,語氣帶著些試探:“嬤嬤,月梅,你們也快坐。”

月梅本不情願在跟前伺候,可顧念話音剛落,倒是讓她一愣。

她望著顧念沒說話,錢嬤嬤依舊麵無表情,隻答:“少夫人,食不言寢不語,您慢用。”

顧念知曉又是她誤會了,隻得拿起筷子。

一頓飯吃得不是滋味,顧念不敢貪多貪新鮮,隻盯著麵前的兩碟素吃完,錢嬤嬤喚來婢女收拾乾淨,又再匆匆離去。

月梅送走錢嬤嬤,折返回來站在門外,語氣不再那般傲慢:“少夫人,你若沒旁的吩咐,我就先下去了。”

顧念輕輕點頭,也從桌前站起來,歎了口氣,接下來這半日也實在無事可做。

……

謝硯大早離了侯府,直奔燕王府而去。

他所謂的要事不過是托辭,也隻是顧念天真懵懂,換另一個世家出身的小姐,自然不會輕易讓謝硯脫身。

明擺著的道理,就算是天塌下來,也不可能勞煩到頭天大婚的新郎官頭上。

謝家和皇帝對外擬定說辭,隻道謝硯和顧家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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