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玉傑指著寧心:“你還有臉在這坐著,要不是你,鶴山那塊地就是我的,現在祖父看重的也是我。”
儘管寧心許諾鶴山那塊地要是沒問題,她就交出股份,但是得到驗證隻怕也要等到開發的一年後,現在寧心提交的海定方案,讓寧鶴年非常滿意,讓公司的人都跟著寧心的思路走,他每天待在公司就像個隱形人一樣,根本沒人聽他指揮。
馮玉傑覺得自己就是上當了,一年內可以改變很多的事情,要是寧心直接拿下公司,他要股份又有什麼用。
這讓他鬱悶無比,所以還沒到晚上他就跑出去喝酒,根本忘了今天還要去慈善義賣的事。
寧心隻是輕飄飄的看一眼馮玉傑的手指,對著他道:“你真應該再次感謝你身上有寧家的骨血。”
寧心不喜歡的禁忌,馮玉傑都犯了,要是換做其他人,現在已經在醫院做手指斷接手術了。
馮玉傑還沒意識到危險,隻是發泄著內心的不滿:“你才應該感謝你是寧家的人,不然你和你那個媽都應該滾出寧家,你一個娘們憑什麼接管寧家的生意。”
寧心麵色平靜的站起了起來,可是她的突然動作還是嚇了馮玉傑一跳,見著她沒什麼波瀾的眼神,馮玉傑退了一步:“你要乾什麼?”
“啊!”
本來在後院澆花的傭人聽到前麵的一聲慘叫,以為發生了什麼事,趕緊跑了過來,卻見著寧心將馮玉傑反手用繩子綁在沙發上,傭人都不知道寧心哪裡來的這麼大力氣。
馮玉傑酒意清醒了幾分,大叫了起來:“寧心,你他媽的居然敢綁我,你趕快給我鬆開。”
寧心卻轉頭看向了傭人:“家裡有膠貼嗎?”
傭人一愣,隨後點了點頭,去工具箱裡把膠貼給了寧心,寧心二話不說就撕下來貼在了馮玉傑的嘴上,傭人驚愣的看著二人,不知道這鬨得是哪一出。
“堵住你的嘴,一是你嘴太臭,二是不能讓你弄臟了地方,你要是想吐,就自己咽回去。”
馮玉傑的眼裡都快起火了,身上不能動彈,嘴上也不能說話,一腔怒火沒地方發泄,他都快憋死了。
寧心忽略掉馮玉傑不甘心發出的“唔唔”聲,對著他道:“你現在這樣肯定也沒辦法去慈善義賣了,我會替你告訴祖父的。不過你一個人在這肯定無聊,給你找點樂子。”
正當馮玉傑以為寧心又要做什麼時,她卻隻是打開了電視,調到了新聞頻道,這對馮玉傑來說可不算樂子,他最討厭的就是看這些社會新聞,寧心明明就是在折磨他。
馮玉傑瞪著寧心,似乎在告訴她等著他解開禁錮,寧心就死定了。
寧心卻看著他道:“我就算是個女的,也姓寧,你個姓馮的,來爭寧家的家業,真是夠大的臉!”
說罷沒等馮玉傑有所反應,一道靈力打向馮玉傑的手指,馮玉傑哪怕被封著嘴,也發出了滲人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