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旭青了臉色,但是那人好歹讓安保緊緊攔著,不讓記者上前,他的神情才恢複了一些。
可是他依舊聽到了那些流言蜚語。
“這些記者問的鶴山是怎麼回事啊。”
“還能怎麼回事,洛旭為了在他老子麵前掙表現,估計就貪便宜買了一塊毒地,想要謀取暴利,結果栽了唄。”
那幾人邊走邊說,消息就傳到了寧鶴年的耳朵裡,寧鶴年聽著跟鶴山有關,問著寧心道:“鶴山被查出了什麼問題?”
寧心將手機上的新聞遞給了寧鶴年:“那塊地方在三十年前曾經是農藥加工廠,後來就改成了汽車輪胎廠,一直沒有什麼異樣,有個盜墓賊想挖墳結果自己中毒後,有關部門去調查,發現了汙染物有機磷和有機氯農藥的殘留,現在還不知道汙染程度,但是肯定不能進行土地作業了。”
馮鬆神情一駭,趕緊對著寧鶴年解釋道:“對不起父親,我們之前以為輪胎廠在上麵工作了這麼多年都沒事,就算有化學汙染也隻是輕度對於人體不會有大損害,沒有想過汙染程度會到達能讓人中毒的情況。”
他聰明的趕緊道歉,他知道這次要不是寧心,他和馮玉傑就會執意選擇了鶴山那塊地,到時候隻怕等待寧家的,就是一係列的災難。
寧淑琴的神色也不太好看,丈夫兒子的錯誤,讓她在寧鶴年的麵前也硬氣不起來,隻能低聲道:“爸,你彆怪馮鬆,他當初也是看在這塊地便宜,也想不到裡麵會有化學汙染。”
她說著說著又把矛頭對準了寧心:“你也是,土地汙染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說出來呢,你是不是存心想看玉傑出醜啊。”
寧鶴年的拐杖頓時往地上一杵:“寧心在這件事上的阻攔還不多嗎,她不是告訴過你們不要選鶴山嗎,她為此還不惜拿她父親給她的股權來作為賭注,讓你們回頭,你還想怎麼樣?”
寧鶴年鮮少對著寧淑琴發這麼大的脾氣,寧淑琴當即就畏縮著不敢吭聲了。
但是寧淑琴又忍不下這口氣,小聲嘟囔道:“她當時隻是說這塊地不行,又沒說哪裡不行,這叫人怎麼相信,她要是有心,早就拿出土地的質檢報告,我們不什麼都明白了嗎?”
寧淑琴覺得寧心就是故意的,早就知道這塊地被汙染了,可是為了看他們的笑話,故意把話說的不清不楚,讓他們跟她對著乾,然後現在再來攬功。
林笑看向寧淑琴,聲音裡都帶上了憤怒:“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寧心,寧心自己找人挖土花錢去做了檢測,但因為是私人檢測,等的時間長,結果拿到手之後,鶴山那塊地已經屬於洛家了,她本來想拿出來,是我覺得這件事已經塵埃落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才讓她算了。”
林笑就知道這報告一出來,寧淑琴一家人會難堪,她和寧鶴年一樣希望家和萬事興,不想多生事端,卻沒想到寧淑琴居然這麼誤會她的女兒。
她這麼一說,寧鶴年看向寧淑琴的目光都帶上了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