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心覺得顧維楨這話怪裡怪氣的,對著他道:“他穿的還少,他可是剛剛除你之外,穿的最多的人了,而且,他長得夠好,這就滿足簽約的條件了。”
那人生了一張大紅大紫的麵相,現在不簽,日後去了其他公司,就是有力的對手了。
顧維楨聽著那句“長得夠好”,冷哼了一聲:“看來在你心裡,誰都長的不錯。”
這話跟他平日的性子著實不符合,所以他說得小聲,寧心思考著事沒聽清,問著他道:“你剛剛說誰長得不錯?”
顧維楨想起他剛才下意識說得話,有些發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麼說出來那樣拈酸吃醋的話語,他趕緊搖了搖頭,對著寧心道:“沒什麼。”
這時一隻黃色的紙鶴從窗外飛了進來,順從的掉在寧心的手上,寧心挑了挑眉:“還真是夠快的。”
顧維楨有些好奇的盯著這個紙鶴:“這是什麼?”
他覺得著玩意兒,新奇又熟悉。
寧心想了一會兒道:“跟信鴿差不多的東西,隻不過上麵有靈力,可以像手機一樣,隨時傳遞消息。”
畢竟這也是修真界的東西,雖然沒有很多的現代科技,可是聯絡的手段,也不會真像古代一樣,還要靠養信鴿來傳。
寧心將紙鶴拆開,看著上麵寫的一串地址和時間,對著顧維楨道:“能開車送我去一個地方嗎?”
顧維楨學會了討價還價:“那我要你送我一個這個紙鶴作為報答。”
寧心覺得好笑,這麼一個小玩意兒,顧維楨怎麼會對它趕上興趣。
“人類頭腦研究的產物,雖然沒有靈力,但和這個一樣方便,你想聯係誰,用手機不就行了。”
“這世界上也有網絡信號覆蓋不到的地方,但它是自由的,能不受限製的飛到任何一處。”
寧心見著顧維楨將她折好的紙鶴鄭重的放入西裝的夾層裡,小心嗬護的樣子,讓她有些忍不住發笑:“你這是準備給誰傳消息啊,這麼小心翼翼。”
顧維楨卻不答話,隻是看向她道:“可以走了。”
他驅車到了紙條上的地方,是一個無人之地,荒僻的很,他皺了皺眉:“什麼人約你來這見麵?”
而且天色越來越黑,這裡又沒有路燈,約在這見麵怎麼看都非常的怪異。
寧心卻是笑笑:“好戲的開場當然也要找一個合適的地方。”
車窗被人敲了敲,顧維楨卻隻看到了一隻手,寧心將車窗降落下來,一個人努力把頭伸了上來,看向寧心:“人已經到了,我是找了借口過來的,你接下來準備怎麼辦,直接動手嗎?”
顧維楨看向車窗外的黃伢子,麵色一沉,當日他被下藥,事後一直找不到那個人,可現在,這人居然主動撞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