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維楨陰沉地看向她:“你的確沒有,因為你根本就不配。”
“行啊,你遷墳要是破了風水,影響的是顧家大大小小的運勢,我現在就打給顧叔,讓他們都來要個說法。”
顧維楨眸色一暗,顧鵑口裡的顧叔,是顧承文,在顧氏是德高望重的人物,有些地位,要是真來了,隻怕他今年都彆想遷墳了。
寧心看著顧維楨的神情,明白了下來,對著顧鵑道:“你是顧鵑對吧,我認識你。”
“你認識我有什麼奇怪的。”
顧鵑翻了一個白眼,且不說她一天出席慈善宴會被人大肆報道,就說她剛才和顧維楨的那些交談,要猜到她的身份又不難,難道寧心以為憑借這種信息就能讓她對她信服?真是可笑。
“我認識你,是因為你丈夫韓政樂來找過我。”
顧鵑神色變了變,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他找你乾什麼?”
“他給了我一張你的生辰八字,想讓我算算你的時運和……”
寧心笑了笑:“和命數。簡單來說就是想看看,你還有幾個年頭的命活。”
顧鵑臉色變得難看起來,認為寧心是在說謊,韓政樂好好的算她能活多久做什麼,吃飽了撐的嗎,他那個集團不就是靠著她顧家的聲名才能順風順水嗎,當然是希望自己活得越久越好。
“嗬,你少在這信口開河,那麼多大師他不找,他會來找你?”
寧心拿出一張紙道:“他來求我的時候,我沒有理會他,但他留下了這一張寫有你八字的紙條,不過我還沒看。”
她說著卻慢慢打開了那張紙,顧鵑心裡一跳,她記得韓政樂有一個工作簿,上麵記得都是重要的不能忘卻的大事,用的是牛皮紙,和寧心手上的極度相似。
寧心看了一眼顧鵑的命盤,挑了眉道:“看來你丈夫是要得償所願了。”
顧鵑急切的逼迫上前:“你什麼意思,你看到什麼了?”
“我看到你是於丁未日生,辛金命,知道想要賺錢就隻有動中生財,所以你想擴展你公司的業務,但是韓政樂應該和你恰恰相反,他趨向於保守留財,並不支持你的觀點。”
顧鵑臉色一怔,這件事她和韓政樂還在家裡商議的階段,雖然有大吵,可是公司上下以至外界都不知道他們的想法,她倒不會覺得這話是韓政樂說給寧心聽的,對於公司事務他向來小心謹慎,就怕有人在股市上做內線交易。
所以寧心這樣說來她也信她幾分本事。
不過寧心隻簡單地說了這幾句,就不言了,顧鵑趕緊問著道:“然後呢?”
寧心卻對著她道:“起墳今日要是不能完工,我怎麼可能有心情繼續算下去。”
顧鵑張了張嘴,似乎想到什麼,不過很快妥協道:“我不會再管這件事了,你現在可以說了吧。”
寧心看向了她,黑色的眼眸透出嘲諷之意:“韓政樂有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