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有違天命的高階術法,一生使用一次都能折壽十幾年,如果隻是簡單的畫個符,喝個符水就能好,寧心早塞給顧維楨一堆符籙了。
如果在魚泉村都能有人有這樣的本事,她倒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見識見識。
“當然,這個還能有假嗎,而且鄉巫高壽,都已經是百歲老人了,說話卻還氣若洪鐘,普通人能做到這一點嗎?”
寧心笑了笑:“巧了,我也會一點鬼神之術,但是沒聽過像鄉巫一樣厲害的,既然你們覺得何家兩人是中邪,那就請鄉巫出來看看,如果能一舉治好,那我無話可說。”
村長不耐道:“剛剛於航不都說了嗎,鄉巫已經十幾年都沒出過門了,如今要為你一個小女娃破例?你以為你自己是誰,隨便說一句會這些東西,我們就要讓鄉巫出來見你?”
董依依在一旁嘲弄道:“就是,村長,你彆看她小小年紀,可不是什麼簡單的貨色,兩個男人為她鞍前馬後的,剛剛在樓上三人還睡的一間房,這裡麵什麼關係,我都不好意思說出口。”
寧心聽著眯了眯眼,董依依怎麼知道他們三個人之前是待在一起的。
江奕懷心裡‘臥槽’了一句,看向董依依:“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給他幾個膽子他都不敢對寧心有什麼想法啊,不過他覺得董依依的膽子是真大,寧心和顧維楨也敢惹。
顧維楨掃了一眼他們背著的背包上貼的類似於驢友聯盟的標誌,給阿仲發了一條短信。
高晨拉住董依依道:“你說這些不怕村子裡麵也把我們趕出去?”
董依依提高了音量道:“我們清清白白的,怕什麼,該走的應該是那些不三不四的人。”
她可沒忘記剛才寧心為了岑藝數落她的那些話,誰叫寧心自己不長眼惹她了。
村民們淳樸保守,原本就排斥外人,現在聽到董依依這些話,看著寧心幾人的目光越發的抵觸。
顧維楨此時卻麵無表情地念道:“董依依,原名董嬌,高中學曆,大專二年的時候,因為被三個有婦之夫包養的醜聞鬨到學校,自己提出休學,沒有拿到結業證書。”
他放下手機看向麵色蒼白的董依依:“誰才是不三不四的人?”
董依依不敢置信地看著顧維楨:“你到底是誰,這麼短的時間內,你怎麼查到的?”
可是比她還不肯相信的,是她身邊的這些驢友。
“依依,你不是說你是雙一流大學,爸媽都在國外做生意嗎?被三個人包養是怎麼回事?”
岑藝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如果你說的都是假的,那你的鑽石項鏈……”
高晨臉上閃過怒氣,董依依充當白富美人設的鑽石項鏈,隻怕是哪個男人包養的時候送給她的,而她一直拿著富家小姐的身份跟自己談戀愛,擺明了是在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