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鳳雁瞬間澆了一盆水:“彆人的老婆,是誰我就不說了,滿屯子我隻信你一個,你趕緊給我句痛快話,幫,還是不幫?”
“幫,幫,我幫你還不行嘛。你說的也對,天天對著你們老馮那張黑臉過日子,是挺憋屈的,我保證藏好了,保證老宋都找不著。”
田鳳雁終於鬆了口氣,把針線笸籮裡的剪子拿過來,遞給周桂蘭:“行。那就再幫個忙,幫我把頭發剪了,從頭開始。”
周桂蘭微微一笑:“大雁子,你不是從頭開始,你是從‘錢’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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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馮岐山酒意微醺的回家了。
前腳剛進屋,後腳田三柱和媳婦程麗就跟進來了,比約好的還準時。
程麗甜甜的叫了一聲:“姐夫,從羊城回來了啊?給我姐和孩子們買沒買啥稀罕物件啊?”
嘴上問著禮物,手則有意無意的去摸自己脖子上的珍珠項鏈,眼光還挑釁的看了一眼田鳳雁。
田鳳雁心裡作嘔,麵上則不顯:“三柱、小麗來了啊。”
田三柱習慣性的坐在了一角的小馬紮上,一聲不吭。
程麗則當家主母似的給馮岐山沏了碗紅茶,還像回事的吹了吹。
馮岐山咧嘴一笑:“小麗啊,我算品出來了,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是不是有事求姐夫啊……”
程麗立馬順著蛇竿往上爬:“要不姐夫能當官呢,一猜一個準。三柱今天不是報了個采買單子嘛,葛副廠長都批了,偏您沒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