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星愁容滿麵:“不是姓溫的,那會是誰呢?”
這麼集中的爆發事件,肯定是得罪了人。
田鳳雁沉吟道:“明天我試著去找找溫冬力,手法幾乎一樣,要麼是有人刻意模仿,要麼是雇的同一夥人乾的。溫冬力說不定知道什麼內情。”
田鳳雁連著三天中午去溫冬力常去的那個小飯店。
第三天的時候,終於看見了溫冬力。
這次吃午飯,隻他一個人,沒有帶著女兒溫文文。
田鳳雁上前打招呼,溫冬力連眼皮都沒撩,更懶 得應答,如同田鳳雁就是一個陌生人。
這個態度,害得田鳳雁來個燒雞大窩脖,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溫冬力把最後一口炸醬麵禿嚕下肚,站起身來去買單。
聽老板說田鳳雁不僅給買了單,還留下了三千塊錢做他以後的飯資,溫冬力這才歎了口氣,走到飯店門口。
並沒有立馬走,而點燃了一根香煙,似自言自語:“我女兒回她媽媽那裡了,挺好的。”
在田鳳雁以為他隻告訴他女兒的事情的時候,溫冬力又接著說道:“我老大老畢新收了個心腹二歐,是他想搞黃你的超市,我阻止不了,也不敢幫你,以後見麵,隻當不認識我。”
溫冬力急匆匆的走了,留下一臉沉思的田鳳雁,她實在想不明白,自己什麼時候得罪過一個名叫二毆的人。
從溫冬力對他老大投鼠忌器的表情不難知道,老畢應該是個狠角色。
難道,自家超市真的要在省城開不下去、關門大吉了?
田鳳雁回到超市,和陳星商量這件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