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鳳雁又起了兩瓶,遞給龍哥第二瓶:“來,再吹一個!”
沒等龍哥回答,田鳳雁已經又乾了一瓶,倒立瓶口,滴酒不剩。
龍哥的眼色終於變了,他的酒,喝過最大量是一斤二兩,已經自詡能喝酒了,沒想到會敗給一個女人。
看對方雖然臉現紅暈,但吐字清晰,再喝一瓶估計都沒有大問題。
而他,如果再比下去,肯定要出大問題了。
龍哥乾脆的把酒瓶放下:“喝酒我認輸,不是說唱歌、抽煙、跳舞等一條龍儘興嗎?我在這兒預留了大包廂,走。”
龍哥是蒙省少數民族,唱歌有著得天獨厚的嗓音優勢,尤其是唱得民族語草原歌曲,既雄渾又好聽。
連唱了三首,龍哥終於把麥克風遞給了田鳳雁,目光帶著洋洋自得。
田鳳雁邪魅一笑,清唱一首《山路十八彎》,一開口就險些沒把龍哥嚇得鑽了桌子。
不是唱的太好了,而是唱得太差了,跑調跑到南天門不說,大嗓門平均吼到一百分貝。
大家沒聽出山路十八彎,倒是聽出走調十八彎了。
龍哥實在受不了了,直接上手拔了電源線。
世界,終於安靜了。
龍哥有一種終於活過來的感覺,脫力的坐在沙發上,一臉生無可戀:“田總,聽彆人唱歌心情愉快,聽你唱歌生死存亡啊!你這樣折磨我,是不是忘記了,你們還有一個人在我手上呢!就不怕我……”
龍哥麵色凶狠,用手刀在脖子口比了個滅口狀。
田鳳雁不以為然:“龍哥若是真想對他們做點什麼,就不會以這種特殊的囚禁方式,故意引我來見你了。”
聰明人說話就是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