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鳳雁故作淡定:“書收到了,晚安,明天見。”
田鳳雁正要關車窗,某教授已經伸手,攬著田鳳雁的頸窩過來,低頭,迫不及待的吻了下來。
先是蜻蜓點水似的淺啄兩下,感覺到田鳳雁的未拒絕,逐步深入,初時如孩童擲石入湖,激起層層漣漪;隨即如附木之蛇,蜿蜒探入;再如雨後黏地絮,欲罷不能……
直到二人均喘息不過,宋彧這才放開禁錮田鳳雁頸子的手,餘興未了的再次輕啄兩下,在耳邊輕笑一聲:“我就是為了這個特意追下來的。”
田鳳雁輕撫著唇,仿佛仍舊沉浸在剛才的熱吻中,聲如蚊鳴:“晚、晚安。”
宋彧回了句“晚安”,二人這才依依不舍的惜彆。
一路上,田鳳雁滿腦子都是剛才的吻,她從來不知道,原來,吻,可以這樣的-----好吃。
她和馮岐山前世婚姻幾十年,生過三個孩子,自然接吻過。
談不上一點兒美好。
上一世的田鳳雁,和馮岐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結婚之前隻相過一次親,並不互相了解,更彆說談戀愛了。
初吻給的自然也是馮岐山,還是洞房花燭夜的時候。
再加上馮岐山不懂得什麼是浪漫,一切隨自己的欲望而為之 ,簡單而粗暴。
當時的田鳳雁,隻覺得有些害怕,外加有些惡心……
田鳳雁把這種生理反應歸結為自己潔癖的原因。
直到這次和宋彧接吻,田鳳雁這才意識到,不是她潔癖,而是接吻的對象不同、方式不同、感受也會天差地彆。
與馮岐山接吻,是唾液與唾液的粗暴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