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田鳳雁把材料遞過來:“我的宋大教授,集團大廈於八月份開始入駐,各個子公司都預留了管理層或派駐人員,整合是個大問題,我調整了集團內控製度,你幫我查漏補缺。”
宋彧臉色如同便秘:“我的田總,我是利用雙休日來的J省,下午就得坐飛機趕回去,你這樣壓榨我的剩餘勞動力,不好吧……”
田鳳雁難得的拉起宋彧的手,在手心裡輕撓了兩下:“宋大教授,是你說的,資本家的原始積累,就是靠壓榨和剝削實現的,我不壓榨你、剝削你,還能壓榨誰剝削誰呢?”
宋彧立馬老實的坐在了本屬於田鳳雁的董事長老板椅上。
田鳳雁則倚著老板台,拿著筆隨時修改。
這一坐就是一個小時。
待終於看完了,也該吃中午飯了。
田鳳雁看了眼手表:“餓了吧?我帶你去吃飯,直接送你去機場,在飛機上好好補一覺。”
宋彧站起身來,雲淡風輕:“確實餓了。”
話音剛落,宋彧便伸手把田鳳雁抱坐在老板台上,攬住腰身,輕眯了眼:“田總,經濟學還說了,社會主義支付勞動者報酬的原則是按勞取酬,為勞動者謀福利,所以,你是不是該給我福利了?”
沒等田鳳雁回答,某教授已經不由分說的吻了下來。
和昨天的細膩感性不同,今天的他,有點兒肆無忌憚,甚至,有點兒壓榨與剝奪。
直到田鳳雁被吻得如被拋在岸上的魚,倚在宋彧的肩頭,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嘴裡呢喃著:“你個大騙子。”
明明是他說隻談柏拉圖式的精神戀愛,自打昨天一吻,這家夥就跟開了掛似的,要麼拉手、要麼抱抱,要麼親親……欲求不滿似的。
宋彧輕咬了下田鳳雁的小耳垂:“傻瓜,柏拉圖追求的是精神之愛,又不是四大皆空,六根清淨……你如果覺得我的進度快了,我可以回到原來的節奏……所以,現在這樣,你,喜歡嗎?”
田鳳雁不是初入社會的小姑娘,一下子就識彆出來,宋彧這句話分明是語言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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