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點,那是你夫君麼?那是前夫。”
“還是被你刀過的前夫。”
烏三要輕哂一聲,拆穿完她後又非常實誠地問了她一個問題:“知道我為什麼不惜給你走後門也一定要你參加仙門大典麼?”
“因為你有病。”燕嶺帶著些許的個人情緒冷笑。
烏三要對她這種明明處於弱勢也時不時要嘴賤一下的行為習以為常,並不跟她計較,隻是一本正經道:“因為你我雖然一個為妖域乾活,一個為神族做事,但本質上心中堅守的東西都是一樣的。如今千秋鬼窟裡的妖犯出逃,在這些妖犯裡難免會有幾個賣慘裝可憐的,我那些屬下偏偏有不少又生了副柔腸,他們不像你,擁有一樣極少數人擁有的品質。”
他故弄玄虛,眼珠子溜溜一轉,聽起來倒真誇她的意思。
“什麼品質?”燕嶺仰起頭,想聽聽看這難得的讚美。
“鐵石心腸。”
燕嶺:……
嗬。
她早該知道妖域的人都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她就不該有所期盼。
“我真是謝謝你全家。”燕嶺在心裡忍不住問候了一遍烏三要的祖宗十八代。
天邊墨雲翻湧,黑色的妖氣正向凡間的各個村子湧入。烏三要抬頭看了一眼天,沉思了片刻後對燕嶺笑道:“彆謝我全家了,謝謝你師父吧,他給你尋的道侶此刻應該已經到虛彌山了,這個人還是他給你搶來的,聽聞他是劍宗幾百年出過的最天賦異稟之人,長得還好看,我雖不知道他姓甚名誰,但聽起來可未必比你那前夫差。”
“妖族那邊還有要事等著我處理,我先走了,記住我的話,仙門大典那一天,我要看到你。”
說完這話後,他兩對烏黑發亮的大妖翅“騰”地一聲展開了,展開的同時剛好刮到了燕嶺的腦袋,燕嶺被扇得猝不及防,腦袋瓜子頓時嗡嗡的。眼見著罪魁火山扇動著他遮天蔽日的翅膀消失在了天邊,燕嶺發自內心地想:
這麼沒素質。
怪不得在妖族隻是個二把手,幾百年也不見升個官。
“師妹,你怎麼還在靈台山,師父正在火急火燎地找你。”不遠處,一個背著長劍的藍衣青年正向她走來。
燕嶺踉踉蹌蹌地站穩了身子,定睛一看才發現是自己所在宗門虛彌宗的二師兄謝秋鳴。
為了不讓謝秋鳴發現端倪,她一本正經地開始扯謊:“我聽說靈台山有迷榖樹,藏經樓的書上寫,迷榖樹開的花能讓人不迷路,我想著自己修為低,有了這迷榖花日後跟大家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