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卿岱轉過身,麵對他,“但你還沒告訴我,你送給我的香料是什麼。”
雍衍低眼看著她:“答案就在我身上。”
他放開她的腰,直起身,再次拉開和她的距離:“自己來找。”
卿岱看了他一會,久違地生出了一點好奇心。
主動地靠近他,手扶著他的胸膛,踮起腳,輕輕親了一下他的喉結:“沒有提示嗎?”
雍衍喉結滑動,是他設下陷阱,誘導她步入,他本該耐心地等她深陷其中。
可她才往前走了一步,他就已經忍不住了。
到底誰才是設下陷阱的獵人?這個問題不重要了,雍衍傾身,在她身子向後仰的時候,順勢將她的手按在桌上,屈膝。
黑西褲壓進淺色的旗袍裙擺,咬住了她的唇。
這次雍衍用了一點從來沒有用在她身上的力度,但也在不會傷到她的範圍裡。
卿岱措不及防,很輕地出了一點氣音。
就這輕得恍若錯覺的一聲讓雍衍淺色的眼瞳瞬間滲出了金紅色,瞳孔也反人類地收縮拉長,但他的氣息仍然平緩,甚至比平時更綿長輕淺:“像這樣找答案,學會了嗎?”
是他向卿岱提出問題,也是他堵住她的嘴。
卿岱嗯了一聲,像他那樣,咬他的唇。
她並沒有收斂力度,她從來沒做過這種事情,根本沒有輕重的概念,雍衍收到了她給的痛感,放輕聲音,收斂著病態的歡愉,輕輕撫著她的脊柱,鼓勵她:“再重一點,寶寶。”
卿岱停頓了一下,然後,牙齒咬合,像是咬開了一顆糖果。
香甜的血腥味慢慢流進她和雍衍的唇齒。
香爐熄滅,香氣卻更重,卿岱被雍衍抱起來。
窗外的天光收束,陰影像暗色的海水漫進房間,生態缸裡的黑蝶極慢地扇動翅膀,它的身後,其他蝴蝶紛紛墜下。
在缸底,靜靜地消散著最後的生命力。
——
卿岱手腕上係的領帶被解開,接著她手指上的紗布也被小心地打開,涼絲絲的藥水擦過,她睜開眼。
床邊有道黑影,背著月光,隻能看到輪廓,他低下身,吻了吻她的額頭:“睡吧,我有事要處理一下。”
氣息是雍衍的,比平時多了些血腥味,卿岱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