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藝兵也是兵,今年說讓那些連隊的混在一起訓練,我看才是懸。夠嗆!”
張教官本名張盼睇,在文工團也乾了許多年了,每年的新兵蛋子她都會親自帶,不為彆的,就是想讓這些女娃娃多點本事,不被人看低。
“行了,彆說了,這兩天先整隊形,過倆天就得彆人帶隊了,不整好丟人的不止是她們,我看你們臉往哪裡掛!”張教官沉著臉說道。
其他人麵麵相覷,不說話了,本來文藝兵在營地裡就很特殊,大家並不覺得她們算是吃苦耐勞的兵,隻覺得她們能歌善舞,就乾這些就好了。
雖然實際上也是如此,但是大家心裡也有股氣,誰說她們女兵不如男兵了?
拉出來練練,才能見真章!這可不能一個照麵就拉了拖了後腿,到時候能被團裡其他人笑死。
其他女兵們可沒那麼多彎彎繞繞的想法,隻知道這個教官才一見麵就給了個下馬威,也不管她們是不是剛來這裡,有沒有習慣環境,直接就是跑,太冷酷無情了!
“這…這個教官有病!我回頭就和團長舉報她!”一個姑娘跑的上氣不接下氣,不到一圈就感覺腦袋暈乎乎了。
“行了行了,省點力氣,沒聽之前班長說的嗎?到了這裡要聽命令,得把自己當成兵!不然也可以選擇退出去。”另一個體力好點,說話不怎麼喘,不過也有點吃力了。
“要我說,一會兒回去了我們也給她搗亂,讓她沒空過來訓我們。”也有出餿主意準備戲弄教官的。
司徒笙沒說話也沒反對,就把自己當透明人,跑的不快不慢的在隊伍尾巴那,就混在人群裡,也不突出,槍打出頭鳥,到哪都是這個道理。
況且她相信,這些新兵蛋子想的再多,在老兵麵前在教官跟前完全不是個事,多的是手段收服你。
比起低調的司徒笙,在人群正中心的鐘燕婷卻是如魚得水,結交了不少朋友,尤其她麵容清秀談吐斯文,說話也會捧人,大家都喜歡這種鄰家妹妹型的女孩,沒有威脅。
鐘燕婷看了一圈都沒看見司徒笙在哪裡,想必都被人群擠到外麵去了,她眼裡閃過一抹幸災樂禍,樂的看到這種場麵。
如果說第一圈隻是熱熱身,第二圈進入狀態,那麼許多人基本第二圈開始都在走了,能堅持到第三圈結束的更是寥寥無幾。
所以司徒笙一開始打算的低調,還是沒法完成這個目標,主要是隊友們體質太差,場上在跑的就十幾個人,一眼就能辨彆出誰是誰。
教官們自然也注意到了,尤其是張教官,大致看了一圈就摸出這些人的底細,也知道那些人體質太差,可能到後麵的訓練都無法完成,這些估計是要被勸退的。
司徒笙的臉就是最好的敲門磚,雖然一開始不和其他人打交道,位置也是不前不後,但是她充沛的體力,和幾乎勻速的步伐,都讓張教官眉毛揚起,充滿興趣。
“看來這次咱們團確實招到了一些好苗子。”張教官背著手滿意說道。
其他教官組的也點了下頭,有差生拖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