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003】(2 / 2)

在這個空間裡沒有教練保護,夏剪羅怕貿然訓練會受傷,因此隻把自己會的動作過了一遍,基本了解了自己當下的極限實力。

平衡木和高低杠不必多說,跟那位吳冰潺相較,差距不算太大,有望追趕。

但是拉胯的跳馬和自由操……也不是她不想練,隻是上輩子一練就傷,難度總是上不去,再加上高平突出,到了奧運年的時候,她大多數心思都放在爭取高平單項冠軍上了,跳自就更加沒有機會進步了。

如果在這個隨身空間裡訓練,沒有教練保護,還是很難快速提高實力,因此最終還是要把重心放在現實……總不能用那個神筆馬良畫一個教練出來吧!

想到這兒,夏剪羅還真的試了試。

很可惜,空間不能創造活物。

算了,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這時候,她意識到一個問題——她要怎麼離開隨身空間啊?

這個念頭一出,腦海裡又出現了一道白光。她的意識追隨著白光而去,一眨眼的工夫,就回到了現實中。

甚至看到現實中這間狹窄的房間時,夏剪羅感覺自己的身體都沉重了幾分。

隻是現在已經是後半夜了,她又累又困,沒力氣探究太多,倒頭就睡著了。

翌日七點,八區競技體操隊女子組的二十六個運動員全部晨練完畢,到教室裡學習文化課,各個組的教練才聚集到會議室開會。

“這次的摸底,遠遠比不上去年,”女子競技體操項目的總教練於茜黎說,“很多選手都是隻有一項或者兩項突出,另外兩項完全不可用,這對我們培養本周期的奧運種子非常不利。上一屆世錦賽沒有拿到奧運名額,形勢已經不太好了,如果這樣下去,我們要考慮先抽調一部分孩子過來訓練,隻是不列入正式隊伍。”

負責體操大項的總教練李樹峰敲了敲桌麵:“我看不行。經費緊張,沒那個天分,強行培養也出不來成績,倒不如指望去年這批苗子少點傷病……一個個跟玻璃人一樣,你們還是得注意點。”

白音許打量著眾人的神色,抽出一張資料,道:“這個叫夏剪羅的孩子不錯,她是高平掛的,但是跳躍能力出眾,跳自未必不能練到可用。我看她是東部區域隊的,也不知道誰是她的教練,以前可沒見過她冒頭。”

李樹峰卻變了臉色,把手中的資料扔在桌上:“她?我昨天就關注了,興衝衝去了解,結果人家東部區域隊根本沒這號人,也不知道是通過什麼門路掛靠過去的。”

“哦?那也沒關係,”白音許微笑道,“這個孩子我很喜歡,分到我們組,她的平衡木還能再進一步。”

“想都彆想,”李樹峰濃眉斜立,“你知不知道她是什麼人?她父母是因為參與上個月的地上城遊行死的!這樣的人你敢要嗎?”

一個沒有運動員身份的童星,用她自己的門路插入比賽,又有這樣一對身份有問題的父母,誰敢要她?

體育局到底是為了八區服務,這個小孩身份敏感,進入體操隊那就是埋雷!

於茜黎思索片刻,一錘定音:“這個孩子絕對不能要,既是為了咱們,也是為了她。”

以後夏剪羅代表八區出去比賽,贏了是理所當然,輸了難保不被認為是故意的,這誰又能說得清呢?

“我看未必。”

一個聲音冷硬地插入。

眾人回頭,就見葛青園身穿教練員統一的運動服,站在會議室門口。

“是園兒啊,”於茜黎露出笑容,“請辭的回執應該快發給你了,怎麼還跑這一趟?”

葛青園回以笑容,然後自顧自地走進來,坐在距離門口最近的位置上,“夏剪羅這個孩子,是我帶過來的,她不但要進入體操隊,還得由我親自帶。”

李樹峰輕蔑地笑了一聲:“你帶過來的?就算不說你仰臥起坐式請辭,單是這個孩子的身份,就不合適。”

“哦?”葛青園毫不掩飾臉上的嫌惡,“這麼有天賦的孩子沒有被挖掘出來,已經是失職了,現在還要把她拒之門外?下一屆世錦賽乃至奧運還想拿團體鐵牌嗎?八區最不缺的就是鐵,彆太丟人了。”

“葛青園你注意你的態度!”李樹峰用指關節點了點桌麵,“如果她為了私仇,故意在大賽上劃水,你付得起責任嗎?”

葛青園第一時間就查了夏剪羅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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