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他們不存在了呢?那明知的危險還會到來嗎?自然不會,禾汝不是什麼大聖人,這個隊伍有她在乎的人,她從開始都沒有想要放過這兩人,她放過這兩人,這兩人會放過她們嗎?
什麼誓言啊,她從來都不信。
她現在沒有彆的身份而隻是作為一個隊伍的隊員,是一個家庭的成員。她很清楚自己的定位,在其位謀其事罷了。
在禾汝思考的過程中,身上的殺氣是一點都沒收住啊。旁邊這些人也感受到了。但是禾汝自然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殺了這兩人。
禾汝回神之後便收起手中匕首,似乎剛剛的殺隻是他們的意外。轉身示意除禾餘潤以外的人說:“各位叔叔伯伯,爺爺們,可否借一步說話。”
見他們點頭,便帶頭往旁邊走了幾步,其實他們在這說話趙剛兩人完全可以聽見,但是無所謂。
“各位,不知是否想到了,趙剛會在禾村長麵前直接說剛剛和我說的話嗎?”禾汝不急不緩的說。
一位伯伯說:“他也沒有理由這麼說,那他和我們說的隻能是避重就輕了,因為他們害怕我們會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就殺了他們。”
另一位伯伯激動到:“老二,我怎麼沒想到,那這樣說的話,那他們要殺掉禾村長自然是因為那件事不能被我們知道,而且禾丫頭還說他們要在八坡穀動手,那他們鐵定是一個禍害了。”
一位爺爺說:“既然知道是禍害,那我們還要放過他們嗎?”看向禾汝。
“但是,禾丫頭都發誓了,我們也不能讓她難做吧。”一人發聲。
“禾丫頭說會放了他們,我們可沒說,禾丫頭不可以殺他們,彆人可以啊!”此人激動極了。
禾汝本以為會有人是頑固不化的,但是她好像錯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