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緩兵之計就是按兵不動。禾汝又熄火了。
隻一再強調:“那大哥,你能不能好好待它……”而,怎麼說呢?這話怪怪的。
“就是,你能不能把它保存下來,就你幫我保管,我想看的時候,你能給我看看,就行。”
見她似乎真的隻是單純想要收藏而已,也答應了她的小小要求:“好!”
耶,留得青山在,還怕以後看不到嗎?說不定後麵再看到的時候更驚喜了呢?這就是白月光的力量。
接過畫,在上麵寫上日期禾名字,名字沒寫全名,隻寫了個“汝”字,寫全名貌似不太好,然後就乖乖的還了回去。
原本想要什麼時候去把畫偷回來的想法也沒有了,彆問,問就是:善變。
就這一下,禾汝仿佛變回了禾餘隨印象中的那個五妹妹了,之前對她怪異的感覺也沒了。
眼巴巴的看著禾餘隨小心翼翼的將畫收了起來,才放下心來。
終於,山匪找到機會說話了。
“軍爺,軍爺,我想起來了,我剛剛記錯了,我們山寨不是在……”
劈裡啪啦,劈裡啪啦說了一大堆。
禾餘隨麵無表情,那位士兵掏掏耳朵,“現在才說出來,代價就不一樣咯!”
這台詞禾汝熟啊!
這是另外的價格了。
山匪一愣,隨即表明:“隻要讓我活著,乾什麼都行。”他怕自己再說晚一點就沒命了。
士兵看向禾餘隨。
“這個,我還沒想好!小五你說吧!”
禾汝:怎麼就到自己這裡了?
隻是當初之所以留他,覺得他還能算得上是人才,因為就他那種招式自己還沒見過呢。
隻是都說了不是之前的價格了,自然不能讓他高興的太早,或者說——平衡,對他太好,讓金枝玉葉感到不平衡。
不患寡而患不均就是如此。
“賣身為奴吧!我正好缺一個,怎麼樣?”看似詢問,其實已經沒有第三條路可選。
山匪怒口大罵:“你,趁人之危!”
禾餘隨加一把火:“你也可以不同意。”
對於禾汝的做法他還是很滿意的,隻是怕她壓不住這山匪。
山匪終究還是迫於壓力沒再罵罵咧咧,隻是依然沒有給出答案。
禾汝可以等,答案幾乎已經確定,除非他是那種很有原則的人。
山匪:能屈能伸好。但是,萬一她不做人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