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的禾汝腰疼。
“算了,不等他了,我直接去買材料吧!你要去嗎?”
“去!”
“那,我們走!”
去到隔壁,拉出馬車。
唐時很自覺,又給他們當了馬車夫。
馬車裡:
禾汝看著眼前同樣戴著麵具的男人:“怎麼之前沒見你戴麵具?”
祁長雲:“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是在見你的時候才不戴麵具的。”
“有可能,給我看看你的麵具。”
取下來遞給她。
禾汝反複看,又把自己的拿下來對比了一下。
“這兩張麵具是不是出自同一個匠人?你在哪裡找的,給我推薦推薦,我讓他再給我做幾張。”
“他這個人不太喜歡認識太多人,你就說你想做什麼樣的,我讓他直接做就行。”
這種症狀禾汝熟啊!社恐嘛!
“好吧!真是遺憾。”將麵具還給他。
沒逛多久,主意是有目的的逛,而且逛到後麵禾汝都覺得腰疼,坐著都疼,便急匆匆的回府了。
回到府中,禾汝把自己放到床上休息一下再提取純鹽。
這個過程藍斂也回來了,車廂裡已經滿是手絹、荷包甚至還有頭花。整個人顯得很狼狽,浮寧卻是一臉看了好戲的模樣。
禾汝翻出自己在家做的鹽,拿給他們三人看。
乍一看和花家鹽也沒什麼不同,細看才發現禾汝拿來的鹽比花家鹽更細膩更純潔。
用手指沾一點嘗嘗全是鹹味,也有點苦味,不過是鹹的發苦,不像官鹽,味淡而苦,花家鹽也是有點點苦味的。
雖然說都有苦味,但嘗試過的人都明白不是同一種苦。
禾汝讓他們等著,就帶著鄭虎欽去了廚房,禾汝發現,隻要是在廚房,無論自己做什麼都還是老樣子,可能廚房真的不適合自己。
架好玻璃器具,指揮著他一步步將粗鹽提純,過程很簡單但也需要細心,需要時間。
在最後將玻璃壁上細鹽刮下時,鄭虎欽才明白自己在做什麼。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