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本就單薄的衣服扯爛,惡狼撲食般撲到身上,將她死死壓住。
禾汝拚命弄出動靜,希望鄭虎欽注意到,雖然現在的鄭虎欽可能情況更糟糕。
但還是有點希望的,不是嗎?
男人沒有管她亂動的手腳,在他看來,這是情趣還差不多。
衣服被撕爛,下麵就該到褲子了。
禾汝:完了完了,徹底完了,被蕭正堯這沙幣陰了,這筆賬記下,後麵讓你加倍奉還。
隨著越來越多的肌膚相觸,禾汝身體燙的厲害,體內欲望就要噴薄而出。
她現在能做的就是,控製住自己不主動去迎合他。
把禾汝褲子扒掉之後的男人跪起身,一件件脫掉自己衣服。
禾汝感覺現在的自己像是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一股強烈的羞恥感襲上心頭,讓她眼淚不自覺的從眼角滑落。
最後再想掙紮一下,便狠狠的拍床板。
禾汝想,現在自己大概真的像在砧板上麵撲騰的魚。
她好像出現幻覺了,她看到祁長雲了。
她沒有出現幻覺,男人被打暈。
被五花大綁在一旁。
禾汝用力攥住一旁的被子想要往身上蓋,她不想讓祁長雲看見這麼狼狽的自己去。
但現在的被子好像有千斤重。
於是她隻能將自己儘可能的蜷縮。
祁長雲綁好,轉身撈起被子往禾汝身上裹。
“彆怕,我帶你去找大夫,忍忍,就快了。”
冰涼的指尖觸碰到禾汝滾燙的皮膚,讓禾汝本就薄弱的理智,瞬間潰不成軍。
嘴唇乾裂,眼裡充血。
“祁,長雲,是,嗎?”
祁長雲抱起她:“是我,你忍……”
沒講完就看到她極其糟糕的臉色,真該死,是給她下了多少藥。
禾汝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捧住他的臉便吻了上去。
像是魚兒終於碰到了水,饑渴的汲取著他嘴裡的液體。
自上次在客來客棧發生關係之後,兩人幾乎都是各忙各的,見麵的機會都很少,按計劃行事之後,更是連見上一麵都難。
借此機會,兩人都述說著彼此的思念。
中了藥的禾汝比平時更瘋狂,像是這麼要都要不夠般,兩人一同沉淪一次又一次,讓祁長雲十分儘興。
中途,被綁著的人有要醒的趨勢,祁長雲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