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方人馬本就相當,武力也相當。
隻是。
禾汝睜大眼睛,確定無誤,北戎王,確實是被慕容晴煙“不小心”推出去的。
脫離保護的北戎王直直撞在穆先生劍尖。
叉燒!
慕容晴煙勾嘴一笑,後退,脫離保護,按下機關,然後人就消失在視線裡。
禾汝並不感覺意外,在這裡這麼多年,還能找不到幾處暗道了?
等到人被斬殺殆儘,隻留下將北戎王抱在懷裡的銀洛。
她恨恨的看向穆先生,咬牙切齒的說:“皇兄,弑父,就是你想做的?”
喬仲體力不支,踉蹌兩步,一口鮮血噴出。
穆先生渾身血汙,隻是看不出來,他習慣穿黑衣,隻有每走一步地上的血印能證明。
“你們看見,禾汝了嗎?”
眾人搖頭。
過去支撐住喬仲,轉身對銀洛說:“父不為父,子不是子。他的生恩殿下早就還過了。”
語氣是以往都沒有的憤怒和急切。
“窮樓,寫吧!”
銀洛任由眼淚流著,沒有阻止他們的動作,因為她知道於事無補。
這位皇兄她也是知道的。
自己這個備受偏愛的人似乎沒有什麼立場去批判他。
她也知道自己父王的不妥,隻是她除了去補償,彆無他法。
她不是沒有給過建議,隻是他不聽而已。
喪龍鐘悠遠渾厚的鐘聲響徹皇城。
聽到的百姓紛紛跪地,官員朝皇宮馬不停蹄的奔。
窮樓很容易找到玉璽,蓋上。
所有人都以為塵埃落定。
一聲歎息聲在安靜的大殿格外清晰。
穆先生戒備:“誰?”
禾汝兩人下去:“你們猜,慕容晴煙到哪去了?”
喬仲:“不成氣候。”
禾汝:“你的自負,她的籌碼。”
宋悅過去查看喬仲傷勢。
“勞累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