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托馬斯,這些年你手藝進步了,烤的非常不錯,快能趕上我了!”
穆勒在他對麵笑著叉起一片甘藍塞進嘴裡,和景彥不同,現在是賽季中,他還要嚴格遵守俱樂部對他的飲食要求。
當然這對穆勒來說不是什麼難事,他本身就更喜歡蔬菜,家裡常備各種肉食一是因為鍛煉需要,二是因為景彥喜歡。
“你走以後我有係統學習烹飪。”他說,“不隻是這些,還有中國菜。”
“真的嗎!”
“嗯,下次做給你吃。”
穆勒說著眼神掃過桌麵,景彥的手機在他盤子邊擺著,但自己的不在。
“說起來,J你是不是忘記了一件事。”他緩緩問道。
他在給景彥機會。
一個主動坦白的機會。
做飯的時候穆勒看到景彥動了他的手機,但還沒去查具體發生了什麼,如果景彥能主動告訴他,那麼他可以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但如果景彥一定要隱瞞,最後他自己查出來的話——
穆勒喝了口湯。
那樣後果可能會很嚴重。
可惜景彥沒聽懂穆勒話裡的深意,他愣了愣,還以為托馬斯是在點他沒給報酬。
於是景彥抹抹嘴,抓著小羊腿走到穆勒身邊,低頭在他嘴上來了個肉香四溢的吻。
“好啦,謝禮給你了。”
親完景彥回到位置上繼續啃他的小羊腿,穆勒怔怔的看著他,就連自己用叉子叉了一口空氣都沒意識到。
【你越來越熟練了,彥哥】
【我是指親親】
【閉嘴】
景彥心裡衝係統翻了個白眼,隨後用羊腿骨挖了一大塊土豆泥吃掉。
“嗯——真棒!要不是怕你累,我就向俱樂部申請讓你做我的廚師,托馬斯。”他讚揚道。
聽到景彥誇他,穆勒回過神來。
“要不你就彆走了,搬回來,我每天都給你做。”他撐著臉,半開玩笑說道。
“彆傻了。”景彥白他一眼,“我每天活兒多的數不清,要是跟你一起,我還怎麼工作。”
“跟我一起就沒法工作了嗎?”穆勒眯了眯眼睛問。
“不是那個意思,我想說的是——”景彥揮了揮羊腿骨,“我自製力不好,總跟你在一起鬨著玩會耽誤很多事,當然這對你沒什麼影響,你總能平衡的很好,但我不行。”
穆勒拿著叉子的手停在半空。
【托馬斯-穆勒好感+3;黑化-10】
【每次這個時候我都會感慨,你是真的很會啊,彥哥】
景彥被係統說的莫名其妙。
他實話實說啊,有什麼問題嗎?
【沒問題】
【天然撩就是最強的】
景彥不懂係統在說什麼,也不想懂,乾脆不再理這家夥。
“對了托馬斯,有件事我得問問你。”說到俱樂部,景彥就想到拉姆對他說的話,“下午比賽結束我去找了隊長,他跟我說很久沒見你打滿全場了,還說我這麼做是正確的第一步。”
“是嗎。”穆勒咬住叉子,“他還說什麼了?”
景彥把見麵的情形複述了一遍,“你說他那最後一句,什麼旗幟飄和旗杆硬到底是在說什麼?還是在告訴我怎麼整頓更衣室嗎?”
穆勒想了想,他差不多明白拉姆想說什麼了,但這事還是不要解釋給景彥聽比較好,不是說怕他理解不了,隻是這事他不知情可能最後效果會更好。
“更衣室的事你彆管了,我會幫你。”穆勒說。
“哈?”景彥挑眉,“我是教練,哪能說不管就不管。”
“我的意思是暫時的,你先把精力放在安排比賽上,其他的先彆管。”穆勒說,“記得每次賽前把你關於大名單的想法告訴我,剩下的,下賽季再說。”
“你認真的?下賽季?”
“嗯,現在情況比較緊張,你少說話多做事才是最好的。”
確實。
沒有哪家領導想看到新招來的部門經理太過招搖,專注比賽確實是更好的選擇,景彥放下吃的用餐巾擦了擦手。
“那我還能找球員們談談嗎?”他問,“我本來計劃在首戰以後花一天時間找每個人都詳談來著。”
“這個可以。”穆勒說,“但時間還得縮短,最好每個人隻聊幾分鐘,時間久了容易讓彆人懷疑。”
景彥點點頭。
“還有,記得彆在格納布裡麵前說基米希壞話,彆在薩內麵前說格雷茨卡壞話,彆在基米希麵前說薩內和格納布裡還有格雷茨卡的壞話,最後,彆在格雷茨卡麵前說所有人壞話。”穆勒像說繞口令那樣說了一長串,“而隊裡的幾個法國人,雖然到處都在說他們下賽季有可能要走,但還是要注意,彆提這個。”
哇-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