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做錯了,你瞞著我和彆人出去”
江白一邊喘氣一邊罵
“我是金主我都,我都沒出去找彆人,你臟死了,臟死了”
“憑什麼覺得我無理取鬨,你現在不耐煩了是不是?”
周岑懶得糾纏,轉身要走,他力氣大,江白抓得再緊也沒留住那截衣角,反而被力道帶的跌坐到地毯上。
“周岑!”
他氣得隻會來來回回念他的名字,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死死瞪著一雙眼睛,想讓自己看起來沒那麼弱勢。
周岑想走的,他的情緒輕飄飄的好像飄在天上,滿漲找不出宣泄口。
可是江白的淚水一滴一滴流下,砸進柔軟的地毯內,直到那小塊地方都變得比旁邊深色許多。
他泛紅的眼睛看著他,那樣憤怒,那樣委屈,好像周岑做了天大的錯事。
“你不能這樣對我,就你不能”
周岑沉默著,幽深瞳孔盯著江白幾秒,和身上休閒的學生打扮衝突雜糅出獨特的氣質,吸引人赴湯蹈火。
如果那兩個女孩看到,會發現此時周岑和今天在射擊館內盯著目標靶的眼神一模一樣,危險具有攻擊性。
他看著江白紅潤潤的唇,那張嘴還在喋喋不休什麼,他已經聽不進去了。
幾秒過後。
周岑毫無預兆地俯身吻了上去。
江白“唔”了一聲,身體下意識掙紮了下,眼前的人距離無限拉近,陰影從頭上覆蓋下來,將他整個人都遮住,江白下意識閉上眼。
彼此的呼吸和不規律的心跳聲傳入耳畔,世界安靜下來,隻剩二人在地毯上擁吻。
酸澀的遏製不住的激烈情感全部化作一股氣血湧上來,都恨不得把對方吞吃入腹,卻又不受控地進一步沉淪。
腦中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來。
周岑撬開他的唇舌,攻勢愈發猛烈,江白身體不斷後仰,最後不得不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仿佛抓著什麼救命稻草。
天旋地轉之間,江白嘗到了自己的淚水味道。
是苦的。
直到周岑鬆開他,江白大口喘著氣,如魚渴水一般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