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行不行”
明明眼睛還微腫著,語氣卻強硬的很,死咬著獵物的小獸一樣不肯鬆口。
周岑發現江少爺真的很像小孩子,要做的事就一定要做成功,堵著一口氣不放手。
他沒收回限製江白的手,隻定定看著他的眼睛,語氣被迫人的燥熱染的不穩幾分。
“林關……”
還沒等他說完,江白一口便咬上了周岑的唇。這一口及狠,二人都嘗到了淡淡的鐵鏽味。
可能是浴室空氣太稀薄,周岑感覺江白的臉明顯白了一分。
“像個女人一樣,你不上就趴好讓我來”江白從喉嚨裡擠出這句話。
周岑氣笑了。
到底是年輕氣盛的年紀,再者哪個男人也接受不了被這樣激將。
他按著江白的後頸吻了上去,渾身滾燙的血液翻湧,兩個人之間再沒了一點距離。
這晚過的很長,兩個人都生疏著磕碰著,憑借一腔情愫,共享彼此的心跳與體溫。
大抵臣服於欲|望是人之本能,拋開理智和自控,剩下的隻是放縱的沉淪,什麼東西在霧氣最濃的地方生根發芽。
窗外一隻迷路的小蟲落入花心,美美飽餐了一頓,可憐的小花被吞吃入腹,鮮嫩汁液順著葉子尖尖滴落,好不可憐。
第二天早上起來看到白皙肌膚上映照出青澀的痕跡,厚臉皮如周岑都心虛起來,端茶倒水揉肩捏背給江少爺伏低做小。
江白哼哼唧唧地閉眼享受。
此後周岑伺候江白更是儘職儘責,連帶著江少爺要他報備去向的要求都接受良好。
報備就報備唄,反正自己不說江白也能查到,不如讓金主順心點。
於是周岑迎來了看手機的頻率高峰期。
上課吃飯都得拿手機看一下,鄭佐對此十分痛心疾首。
“沒想到啊沒想到,當了那麼多次軍師,戀愛腦竟在我身邊”
鄭佐憤憤咬一口雞腿,控訴道:
“怎麼能見色忘義呢,你忘記校內湖畔的鄭雨荷了嗎”
周岑簡單點兩下屏幕,將手機扣在桌子上,這才抽出空斜睨他。
“重點劃完了,等會把文件傳你”
“捍衛周哥的愛情,我鄭某人義不容辭!”
鄭佐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