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毅知道這個事情的。”江照月皺起眉,“當年就是他和於哲一起乾的。”
“劉毅那邊我插不了手,我隻能試著上報一下,但是你這個事情吧,”趙澤也有些不敢打包票。
“我父親祖上是有些底蘊在的,那些書也大都是戰爭時期費力留下的孤本或者各種收集保存的摹本,栽贓他的那本書隻是江家最普通的一本書,而且那本書我也沒印象。”江照月說道,“我從小就喜歡在父親的書房裡,那本書在事發前我真的沒有見過。”江照月有些焦急。
“我理解你的心情,隻是你的話無法作為證詞,如果於哲一口咬定,李紅梅和劉毅也沒交代出來,這還是沒證據的事情,帽子肯定是摘不掉的。”趙澤也皺起了眉,這種事情難就難在說不清。
江照月也很為難,“我家向學校圖書館捐過書,那本書有沒有可能是從圖書館拿出來的?”江照月說道。
“這得問你們了,我們也沒法去查學校圖書館,”趙澤有些哭笑不得。
“對不起,害,我這也是和你一說捋清思路了。”江照月不好意思的搔了搔頭,“我這就去一中圖書館查一查。”
“行,我這邊也給上級反映一下這件事,最好你能找點證據來,我這邊也會想辦法,哪怕他們有一個人提到這件事,也能挖下去。”趙澤站起身說道。主要他們誣陷的人真的不少,很多都沒辦法查,而且有些人也和江父一樣去世了,更糟糕的是家裡人也都沒了,這個年頭摘帽子真沒那麼簡單,上麵還有人壓著呢,就連這件事如果不是魯首長揮刀斬亂麻,怕是要悄無聲息的結束了。
江照月給趙澤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雖然她也好奇李護士,但到底沒那麼熟,沒好意思多問。
出了門就直奔一中,江照月從小就被父親帶著在學校裡溜達,哪怕這些年江父去了,但是學校裡還是有些老人在的。
隻是大部分人也要考慮如今是在於哲手下討生活,不敢和江家走太近的。
“趙大爺,”一中的門衛大爺姓趙,這十來年一直都是他沒換。
“菖蒲啊?”趙大爺有些驚訝,看了看周圍,有些擔心,“你快走吧,於哲今天不在,彆撞到他回來。”
“我想去一趟圖書館,您能讓我進去看看嗎?”江照月哀求的看著趙大爺。
趙大爺無奈的歎口氣,有些事情他知道一些,這些年看門,大事小事多少他都看在眼裡,隻是他有自己的家,很多事情也不能開口說。“菖蒲啊,我還得保住這份工作呢。”趙大爺苦澀的搖搖頭。
江照月沮喪的低下頭,她倒是空有一腔熱血,到頭來什麼都乾的沒頭沒腦的。
趙大爺猶豫片刻歎了口氣。
“你說現在的孩子啊,西牆前兩天有兩個學生娃娃跳牆出去玩了,不好好上勞動課,這都成什麼樣子。”趙大爺搖頭歎氣道,“害得我差點被開除,唉,我還得抓緊搬點磚頭,給那牆補一補,於校長說這兩天就給磚捎過來了,滿共也不是多大的洞,但他說磚牆多好看,顯得學校氣派。”趙大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眼睛瞟向江照月。
江照月眼睛一亮,感激的笑笑,“就說呢,我們那會兒要這樣得被老師拉去批一頓呢,對了,好久沒見王老師了,她身體還好嗎?”王老師是圖書室的管理員,江照月隻知道她身上有鑰匙。
“害,王老師的兒媳婦生了個小子,她最近又要上班又要惦記著伺候兒媳婦坐月子,還在想著要不要請假呢,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