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館中的氣氛頓時降低了許多，誰都沒想到，話題怎麼就變成了‘吃人’。
特彆是深穀陽一，臉色直接變得慘白了起來。
九郎的話，就像是dio說自己吃了幾片麵包一樣隨意。
白蛇神作為葦名的土地神，從遠古開始，就一直承受著葦名的祭祀。
而那所謂的祭祀，便是將人用轎子裝起來，獻給白蛇。
當人不在沉默中爆發，就隻會在沉默中消亡。
在白鳥真也看來，如果選擇消亡，那麼眼前的九郎就不會出現在東京。
對生命的淡漠，暗中讓白鳥真也對自己內心的猜測更加確定了幾分。
深穀陽一的臉色變化自然被九郎看在眼裡，但他沒有在意。
現場能做主的人絕對不是他，談話的一切都被九郎對麵的白鳥真也掌握著。
雖然看起來九郎隻是含糊著回答了對方的提問，雙方彼此間也有情報往來。可是九郎也能確定，對方說的都隻是最基礎的內容。
雙看似交流了許多，卻隻不過是對雙方的基礎情況進行了一番了解。
九郎到現在都不知道對方到底是個什麼身份，這個世界的凡人力量到底有多強大。
而白鳥真也在用自己的理解，以一個可能的方式盤算著九郎的身份。
兩隻狐狸掩蓋住了自己的笑意，以一種人畜無害的麵容展示給對方。
吃完最後一口蛋糕，九郎覺得今天的進食分量足夠了之後，滿意的擦乾淨了嘴巴。
端正的坐著，九郎看著對麵，等待著白鳥真也結束這場對話。
選擇權不在自己的手上，不管如何，白鳥真也代表著國家力量，這場看似和善的交流，在對方的手中能隨時變成鎮壓暴力的武裝行動。
而九郎隻能以順從的態度配合對方的調查詢問。
其中最根本的原因，就是九郎沒有反抗的能力。
實際上在問詢開始之後，九郎就注意到了這場交流的重點絕對不是自己。
深穀陽一喜形於色的樣子，完全不像是眼前這位白鳥警部的助手。
甚至白鳥真也的介紹，也是說給一旁深穀陽一聽的。
影子實在是太弱了，弱到就算是九郎這種隻在貴族教育中學習過的仙峰寺拳法都能對付的程度。
影子能操控人類，然後修改自身偽裝成人類。
這種能力看似強大，卻像是泡沫一樣一觸即碎。
對於普通人來說，影子是不可力敵的鬼怪，可是對於‘略有能力’的九郎來說就能殺死。
既然這個世界有著鬼神存在，能抵抗核爆太陽的鬼神該有多麼強大？
讓九郎有這種猜想的另一個原因就是昨晚警察來的太迅速了！
現代世界的警察不像是被斧頭幫喊來洗地的弱雞，完善的暴力體係讓警察能應付幾乎所有的意外事件。
可是再怎麼完善，出警也是需要有時間的。
而昨晚……
太快了，快到就像是一場戲……
既然配合了對方的行動，九郎也覺得有必要獲得點自己想要的情報。
將桌子上的結晶體朝前推了推，九郎說道“能問一下這是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