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九郎認真觀看街邊兔女郎被魅魔小姐欺負的時候,一個人影突然吸引走了九郎的視線。
那是深穀陽一。
深穀陽一此刻顯得有些落魄,原本貴公子的模樣已經被酒水的臭味破壞。
有些趔趄的步伐讓深穀陽一周圍的人連忙躲開,避免被灌著酒的瘋子來一次親熱的問候。
“就是他!藤岡,他就是你的突破口!”
所謂的突破口,就是九郎在咖啡廳中見過深穀陽一在聽到有關‘鬼神’的消息後,變顏變色的他根本忍不住內心的波瀾。
不像是白鳥真也,老狐狸根本沒有說出一點真正有用的東西。
既然能是警方的特殊調查力量,那麼他肯定知曉一些重要的信息。
隻不過深穀陽一現在的情況有些不太好。
在咖啡廳的交談之後,深穀陽一被青木美奈教訓了一頓。
深穀陽一還記得青木美奈對他的教訓“你也該長大了!彆讓人陪你玩過家家了……”
原本深穀陽一還想辯解,直接被氣頭上的青木美奈一把按在了桌子上。
“你說!特彆調查科真的要這樣的廢物嗎?”
青木美奈將深穀陽一的臉掰向白鳥真也,讓白鳥真也說出真相。
白鳥真也隻是笑著彈出了一根煙,徑直在深穀陽一麵前點燃,說道“彆這麼說,他是不是廢物,跟地區警署和特彆調查科收到的慰問金沒有絲毫關係。”
彈掉手中的煙灰,白鳥真也沒有絲毫想要幫助深穀陽一的打算。
“至於你說的過家家,就到此為止吧,我也得去乾正事了……”
說罷,白鳥真也就扔下了深穀陽一離開了咖啡廳。
‘啪!’
深穀陽一砸掉了手中的酒瓶,他怎麼能不知道。
迅捷無比的出警,特彆調查科對影子的追查,都是應付他這個大少爺的遊戲。
影子會被一個快成年的少年乾掉,已經足以說明這場遊戲,警察廳下足了本錢讓他獲得娛樂的快感。
可是深穀陽一不想放棄這個機會,即便他的家中有供奉的祭祀,可是整個家都像是在敷衍他,不肯教給他真正的能力。
在深穀陽一幾次三番的請求下,終於他得到了這麼一個機會,成為白鳥真也的助手。
可是現在……算了……
沮喪之後,深穀陽一脫下了自己的外套,反過來用內襯將臉上的頹廢痕跡擦去。
提著包裹著酸水和嘔吐物的外套,深穀陽一尋找著垃圾箱。
可就是這不經意的一瞥,深穀陽一在垃圾箱旁邊看到了詭異的帳篷。
帳篷隱於黑暗,隻有一盞不能算是燈的藍色火苗懸掛在帳篷的一角。
從帳篷的外望去,隻能看到帳篷下擺未遮掩好的地方,露出了一些瓶瓶罐罐,還有一個人影,像是鴕鳥一樣,將前半身隱於帳篷之中。
“哦,是客人嗎?能在這裡見到客人,說不定真的是緣分。”
深吸了一口氣,將手伸進懷中摸到了自己的護身符,沒有發現護身符的變化,深穀陽一打起精神走近了帳篷。
“你這裡賣什麼?”
“那就要看客人給出什麼價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