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白玉的指示,這些原本是皇家護衛隊的士兵迅速組成人牆,攔在了林安麵前。
顧西沒見過這種陣仗,回頭看了一眼後問白玉:“他們這是?”
白玉低聲道:“發瘋的雌性,士兵不敢亂碰。”
他輕聲給顧西科普起相關法律。
雌性鬨事,就算是雌性的錯,雄性也不敢對雌性使用粗魯手段,因為這樣很可能會被雌性投訴。在雌性身上真的有明顯傷痕的情況下,法院絕對會判定是雄性的錯。
哪怕依法對鬨事的雌性進行了懲處,雄性也會相應的得到嚴厲懲罰,即使雄性才是正義的一方也是一樣。
在這樣的情況下,人牆是最好的攔住發瘋雌性的辦法了。
聽白玉用泉水叮咚般好聽的聲音講起法律,顧西也回憶起來了原身在學校學到的相關內容。
誠然,雌性是該受到優待。但這樣的法律,對雄性來說又過於苛刻了。
“有一點不公平……”顧西呢喃了一句,“法律麵前,不應該是人人平等的嗎?”
這是這個世界已經運行很久的規則,她也沒有彆的辦法改變。
嘴裡說一句,也就罷了。
顧西不知道的是,哪怕她隻是說了這麼一句,直播間的雄性和現場的雄性,內心有多麼震撼。
雄性們知道法律過於維護雌性,但雌性為雄性生兒育女確實很難,長久以來他們已經習慣了這些偏向雌性的規定。
也許在法律變成這樣的剛開始,有雌性心疼過雄性。但在現如今的世界裡,已經很少有雌性主動為他們說話了。
聖雌果然是不一樣的!
[我真的越來越喜歡聖雌了,可惜聖雌看不上我。]
[嗚嗚嗚,皇太子好有福氣啊。]
[阿比斯上將也是啊,他是聖雌第一個標記的雄性呢。]
觀眾提到的阿比斯,此時正驚訝地看著顧西。
他覺得顧西像是從另外一個世界來的雌性,如果不是,顧西怎麼可能會心疼雄性呢?尤其是她還在二次覺醒前,被雄性嫌棄過。
有這樣的經曆,難道不應該對雄性滿懷怨恨嗎?
阿比斯思考這個問題時,麵前忽然出現了一個矮小的身影。
這人是黃又。
他一臉期待的看著阿比斯:“你是顧西的第一雄夫吧?我和顧西青梅竹馬,顧西她不能沒有我的,所以你能不能幫我向顧西求情?”
“你放心,我進門以後一定好好服侍你和顧西,我的時間也可能讓給你三分之一,不會讓你吃虧的。”
黃又說著,又忽然壓低了聲音:“我看您好像沒有皇太子受寵,但沒關係,我們聯手爭寵,肯定能搶過他。”
黃又自認為自己說的是肺腑之言,而且作為一個有過雌主的雄性,他敢確定他提出的條件阿比斯會答應。
畢竟林安的雄夫就是這樣拉幫結派。
這次被林安帶過來抓他的三位,在林安的家裡就結成了聯盟,總是搶奪其他雄夫和林安相處的時間。
黃又覺得阿比斯肯定會同意他的要求。
誰知阿比斯那白皙矜貴的臉上滿是居高臨下地鄙夷:“跟我聯手爭寵?你這種踩低捧高的渣滓,也配?”
一道雷電,將黃又劈得七葷八素,暈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