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嘉卉頗為遺憾,本還以為入冬之前能到昆明,現在可好,這一年半載的是走不了了。
“都怨你。”陸嘉卉歪在榻上歇息,怒瞪著罪魁禍首。
罪魁禍首壽王爺尷尬的摸摸鼻子,他也不想啊,可是情到深處控製不了嘛~
當初陸嘉卉生小魚兒的時候傷了身子,他當時就決定往後都不讓她生了,這幾年陸嘉卉都沒懷上,本以為沒事了,誰承想上個月外出遊玩時在馬車上來的一回竟然就懷上了。
但這事兒畢竟是他心虛,將陸嘉卉抱著好生的哄了,才將人哄好。
可到了三個多月,陸嘉卉吐的厲害,不免又將魚朗罵了一頓。
遠在京城的彭太後擔心兒媳婦,偷偷留下書信帶著護衛離宮出走了,一路坐船到了蘇州。
可想而知宮內的承佑帝發現他娘不見了多麼的生氣。
他還道二弟和兒子為何當初會離家出走,感情根源都在他娘身上呢。
彭太後都五十多歲了,雖然保養的好,可哪裡出過遠門,承佑帝生氣之餘又擔心,不得不派出錦衣衛前去保護。
彭太後到蘇州的時候陸嘉卉都懷了七個月了,肚子大的像揣了個球。彭太後驚的不敢上前,“這是兩個?”
渡過初期的難受,現在的陸嘉卉除了身子不便沒什麼不舒服,聞言笑眯眯道:“兩個。”
彭太後頓時喜笑顏開,直到陸嘉卉生下兩個雙胞胎女兒,彭太後也不肯回去。承佑帝三番兩次催促,彭太後依然不走,最後魚朗無奈隻能給他哥寫信,告知承佑帝彭太後跟著他們出去玩兩年再給送回去,將宮裡的承佑帝差點氣暈過去。
然而孩子太小,不宜遠行,等一行人重新上路的時候,雙生姑娘都一歲了。
到了四季如春的昆明,一家人樂的找不著北,商議之下在昆明置辦了宅子就此住了下來。
承佑十五年,已經十七歲的少年郎小山子也要娶妻了,陸嘉卉清點著聘禮,感歎道:“時間過的可真快,小山子都要娶妻了。”
不到四十的魚朗依然年輕英俊,將依舊貌美的娘子手中的賬冊扔到一邊將人抱到榻上,不滿道:“有夫君在老想那臭小子做什麼。”
兩人成親十幾年,彼此再熟悉不過,可即便是過了這麼多年,每當魚朗這麼壓著她的時候,她的心跳的依舊很快。
“隻想你。”陸嘉卉笑道。
魚朗親親陸嘉卉眼角細紋,呼吸一粗就親了下去。
不一會兒屋內想起嗯嗯啊啊的聲響,門外本來找爹娘有事商議的小山子頓時紅透了臉,趕忙跑遠了。
或許成親真得不錯,少年郎心想。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