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城南沈家的】
【怎麼樣,我就說夢想總是要有的吧,這還相什麼親,絕殺啊】
看到這兒,又跳出一條林梔剛發來的消息:【你到底起沒起呢,再不回我打電話了】
溫茗看到此處連忙劈裡啪啦地打上了幾個字,阻止了林梔快要溢出的傾訴欲:【我在和他喝茶】
消息立刻戛然而止。
林梔向來是這樣有眼色的。溫茗鬆了口氣,摁滅手機。
“有什麼要緊的事嗎?”坐在對麵的男人以手支頤,望向她的目光寧靜又溫和。
雖然不是她主動開啟的話題,但這種“當著人家麵議論人家家世”的行為多少還是有些不妥,溫茗心虛地扯了扯嘴角,搪塞道:“一個朋友,不是什麼要緊的事。”
兩個人正說到這兒,忽然響起了有節奏的敲門聲,緊接著無聲無息地從門口溜進一個西裝革履的人影來,先是飛快又用力地看了溫茗一眼,露出震驚的神色,很快又眼觀鼻、鼻觀心地和沈舒臨耳語了幾句,悄無聲息地溜了出去。
看樣子他還真挺忙的。
溫茗在一旁瞧著,想到這麼忙還能特意為了表妹的事情來請她喝茶,心中對沈舒臨的讚許更多了幾分,這會兒幾塊茶點下肚吃了個八分飽,對方的意圖也說的差不多了,便識趣地站起身來,告辭道:“時間也不早了,辛悅的事我會回去問問,就不打擾沈先生了。”
沈舒臨依舊還是那副謙和有禮的模樣,聽她說要走,起身便要相送,溫茗哪好意思再坐著他那輛張狂的918到處招搖,隻說自己還有其他行程,不勞他再折騰,後者才將將隻送到了茶樓的門口,又幫忙叫好了車,看著她上了車子,目送她駛離。
午後的時光這會兒已經過去了大半,太陽也早早西斜,略顯料峭的春風裡,一米八幾的男人站在門口,身後的影子被拉得老長,透著一股子被主人拋下的小獸般清冷的孤寂味道。
一道人影驀地出現在他的背後。
“怎麼,都沒影了,還看呢?”
沈舒臨沒有回頭,卻似乎已經知道了來人是誰,語氣比這寒氣透骨的春風更冷,顯得十分不悅:“你好像很閒,不如我找點事給你忙?”
“喲,這就生氣了?”那人朝前一步走到了他的身邊和他並肩而立,“我是來找老白的,這不在門口看到你那輛在家落灰的918了嗎?我看那車子擦的鋥亮,是好好收拾過的,就想知道知道你這低調奢華有內涵的沈家大少怎麼忽然之間就張揚起來了,尋思差人過去問一句,誰曾想你竟然帶了個姑娘過來……早知道我就自己進去看了,也不知道能讓你孔雀開屏的人究竟是何等絕色。”
“不過,”那人不等他接話,摸了摸下巴,側頭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