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許和眾研究員的身子齊齊往右歪了一下。
站在前麵指路的司機直接摔了個大馬趴。
司機爬起來抱怨:“警官,你真的會開吧?要不我來吧。”
薑等:……。
程小許冷聲道:“你現在還是犯罪嫌疑人,誰敢讓你開車?”
司機想張嘴反駁,然後呐呐地閉上了嘴。
薑等還是薑等,即使他還是無證駕駛,公交車還是穩步前進,雖然信號裝置沒找到,但起碼不用再擔心生死了。
研究員們心神俱疲,但還算輕鬆了起來。
楚鶴和李可可正照顧著傷員。
兩人氣氛沉悶,過了一會兒,李可可開口說道:“今天本來是一起越好去吃火鍋的,沒想到遇到這樣的事。”
楚鶴沉默了一會兒,才說:“今天的事不要放在心上,你很勇敢。”
李可可瞪圓了眼睛。
楚鶴:“?怎麼?”
李可可搖搖頭,說:“隻是沒想到師兄會說這樣的話。”
楚鶴除了在學校是一個傳奇之外,在實驗室的本人也是不苟言笑,獨來獨往。天分極高,但孤僻的風雲人物。
但私下裡其實大家都覺得是他恃才傲物,名不副實。
李可可頓了頓,又說:“謝謝。”
楚鶴搖搖頭。
李可可說:“不是這件事。”
楚鶴明白了。是當李可可被說是內奸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