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電梯,段驍問狂歌:“怎麼去了健身房?是他們讓你上樓的?”
雖然聲音沉靜嚴肅,但和剛剛與段戰說話時的態度是天差地彆。
狂歌跟在他身邊,她纖細的小身板看起來似乎有些憐弱無助。
段驍與她站在一起,生恨不得伸手把她弱弱的小身體攬進懷裡。
他想,看來對那三個兔崽子的敲打還是不夠。
狂歌聞言答:“就是去裡麵扔飛鏢玩玩。”
想到之前進入健身房的時候,飛鏢靶子下麵一堆散亂的飛鏢。
段驍懂了,那應該自家媳婦“玩”下的。
他說:“扔飛鏢要講究手腕和手指的協調,下午我教你。”
他和狂歌身後站著的弟弟們,全都一臉複雜的望著自家哥哥的背影。
每次大哥“教”他們時候都會由始至終的完虐他們。
他們猜,大哥和他們一樣,也想給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一點下馬威,虐殺一下她,好叫她彆存著一些不該有的心思。
但那女人,這方麵也不是個善茬啊。
在心頭默默為自家大哥點了根蠟。
他們有點幸災樂禍的想,下午被虐殺的不知道會是誰。
吃了早飯,又洗了個澡。
狂歌換了身衣服打算去公園裡“撿”一條狗子回來。
見狂歌要出門,本來打算上樓的段驍停住腳步,站在樓梯上問要下樓的狂歌:“出門?”
狂歌點了點頭:“剛吃完飯有點撐,去公園走一走。”
大白天的,狂歌不覺得這男人還會跟著她。
可令她意外的是,話剛落,就聽見男人說:“剛好,我和你一起出去。”
狂歌挑眉,盯著男人。
她站在高處,這般望去的時候,頗有幾分居高臨下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