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狂歌要說話,立刻先一步開口:“今天的事情,你做的很好,很厲害,有你爺爺當年的風範。”
這話他晚上散步的時候不是說過嗎?
段驍似乎也反應過來,他麵不改色,繼續又說:“綿綿,能娶你,我很開心。”
狂歌糾正他:“我現在隻是你的未婚妻,而且我下下個月才滿十八歲,十八歲以前是未成年,不適合早婚。”
她頓了頓,補充:“也不適合早戀。”
段驍:“哦。”
聲音裡卻沒有失望之意,反而帶了絲絲笑意。
他低啞的聲音很有磁性,本來就好聽的不行,帶了點淺淺的笑意,頓時勾的狂歌心頭癢癢的。
她抬眼,望著段驍:“晚安。”
再這麼被他盯著,她覺得她的身體可能會發/情。
不等段驍回應,她把門“砰”地甩了上。
旺仔:“麻蛋你們兩個對視的時候真的讓我渾身寒毛倒豎了,一個比一個的眼神更如狼似虎,好可怕。”
狂歌:“來,陪我一起練套拳法。”
她覺得旺仔這個“如狼似虎”的詞用的很不錯。
她剛剛看到大佬笑的時候,的確想把他吞吃入腹,好在職業道德不允許她露出自己的貪念。
“不。”旺仔神情嚴肅拒絕:“我失戀了,適合吃喝睡,不適合做運動。”
旺仔說到做到,轉身出了房間,打算去廚房裡找點吃的安慰自己那受傷的身體。
狂歌第二天去學校,竟然是段驍開車送的她。
當然,也有可能段驍是送他那兩個弟弟,順帶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