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驍頭也不回:“我讓律師和學校談話。”
這一次,他是真生氣了。
他拉著狂歌的手,將人攬在他懷裡:“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狂歌搖頭:“沒有,我很好。”
頓了頓,她補充:“校園裡摟摟抱抱影響不好。”
段驍側頭去瞧,她肉嘟嘟的臉上端地一本正經。
他於是鬆開她肩膀,改為隻拉著她的手。
他安撫她:“放心,這件事情,我會為你做主。”
狂歌:“用不著,我會為自己做主。”
她說:“一整個班的人都進了醫院,隻有我還好好的呢。”
她說:“我有幾個記者的號碼,把人都喊去醫院了。”
她說:“你彆插手,等著瞧好戲。”
段驍在來的路上已經清楚,她自製的辣椒水把人都給熏進了醫院裡,還有幾個學生被她打折了腿,這事情說小不大不大。
他一開始還擔心她會因此害怕驚慌。
但此刻聽到她這樣說話,才明白過來,她做這一切,並不是被逼到了角落裡背水一戰奮起反抗。
而是有計劃有預謀的。
他的小姑娘,也不是個傻乎乎任人欺辱的存在。
這個認知,令他有些高興,有些欣慰。
可欣慰的同時卻知道,她這麼快的“成長”都得歸功於她這一個月受到的那些欺辱。
“昨晚上做的辣椒水嗎?怎麼不喊我幫你?”
狂歌:“很簡單,用不著幫忙,幾分鐘搞定的事情。”
“真聰明。”
狂歌歪頭,望他:“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