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驍也一起進了後座,在段勇的注視著,車子緩緩駛離。
緊緊捏住拳頭的段勇,他咬牙切齒,打算現在就去乾了那條狗子。
將隔音板升起,段驍這才扭頭,望著狂歌笑。
他目光柔柔,唇角微微彎起,明明是一張非常嚴肅冷厲的臉。
可這樣笑起來的時候,輪廓淩厲分明的五官頓時被柔和,簡直像是被美顏了一般。
就連狂歌這種錘子,也被他這盛世美顏的電的心頭一酥。
段驍抬手,又揉了揉她的發:“一年多不見,倒是長大了。”
他其實本來想捏她臉蛋的。
介於還太小,隻得忍住。
倒是狂歌,抬手摸了摸他烏黑有型的眉毛:“皮膚粗糙了很多啊。”
段驍:……一腔柔情,瞬間被擊的粉碎。
狂歌:“你演講的很好。”
段驍垂直掉落的心頓時又開始上升。
狂歌:“我以後應該會比你演講的更好。”
“那是。”
他按住狂歌撫摸他臉的手,放在自己的唇邊,親吻了一下才放開。
“這一年,有人欺負你嗎?”
狂歌:“從來隻有我欺負彆人的份。”
話語無比傲嬌。
段驍覺得自己那顆被親弟弟打擊的心從看到她的時候,就莫名的愈合著、愉悅著。
哪怕隻是這樣聽著她說話,他便覺得心頭鼓蕩著,滿滿的喜悅。
“那就好,晚上想吃什麼?”
“鄭媽的雞翅,鄭媽做的烙餅,還有鄭媽做的紅燜大蝦。”
心心念念的是鄭媽。
而且瞧著她說鄭媽的時候,眼睛都亮了起來。
段驍立刻打電話給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