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勇忙打圓場:“哥,是我和嫂子開了個玩笑,問給她多少錢能離開你,她說要三個億,說咱們段家拿出三個億應該很輕鬆,拿了錢她就願意離開你。”
段勇留了點心眼,不僅把事情全推在狂歌身上,而且明顯在抹黑狂歌。
段驍盯著段勇:“所以你是把我當商品?”
“所以你們覺得我沒腦子被一個女人牽的團團轉?”
“覺得我愚昧無知隻會聽長輩話?”
他這一句句反問夾裹雷霆之勢,把三小隻都問懵了。
段勇忙搖頭:“哥不是,我們心底你是最厲害的,你誤會我們的意思了……”
段驍打斷他,沉聲說:“我最後再說一次,我很喜歡綿綿,這輩子隻想和她結婚。”
“哥。”段戰兩眼淚汪汪:“你這樣老是委屈自己成全彆人,我們看了心疼。”
心疼你麻痹!
遇上這種不開竅的弟弟,段驍牙疼。
他一推桌子上的資料起身:“走,很久回來了,上樓看看你們進步沒。”
三小隻:……瞧著慢條斯理卷起襯衣袖子的自家大哥,總覺得他們今天藥完!
事實上,不止完蛋。
段驍雖然說的是看看他們進步沒,上了五樓後親自下場和他們練散打。
一對三。
把他們三個打的那叫一個哭爹喊娘鼻青臉腫。
狂歌第二天早上坐餐桌前沒多久,就看到三兄弟一個接著一個從外麵晨練完進門。
一個個都是頂著兩個黑眼圈的豬頭臉。
對上狂歌驚訝的目光,三個家夥麵無表情目不斜視,但聲音卻乖巧喊:“大嫂,早上好。”
臉有多臭,聲音就有多乖巧。
明顯還是叫的不情不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