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生怕狂歌再較勁,王程光乖乖交了醫院的錢,還壓了十天的押金,也給狂歌留下了生活費。
他幾乎是夾著尾巴灰溜溜的離開的。
狂歌身體稍微好了點的時候,辦理了出院手續去了療養院。
原主的姥爺一直都等著她,見到她好好的,他再次嚎啕大哭。
狂歌安撫了老人家,又和療養院進行再三交涉,甚至還引來了警察,又做了保證書保證老人家再也不會找政府部門上訴鬨事,才把老人家帶回了家。
家裡已經大半年沒有住人。
屋子裡都是灰塵,狂歌把屋子裡裡外外的打掃了一遍後,站在窗戶上,望著對麵的樓。
對麵的房子是原主和劉玲住的地方。
房子一直都是原主的名字,也因此,劉玲死後,接收了原主的王程光乾脆把房子也賣了。
劉爺爺經曆這麼一遭,整個人的頭發都白了。
他固然想要為死去的老伴和女兒討公道,可是被原主心臟病發的事情嚇到,令他覺得現在最緊要的是要讓孫女好好的。
所以也不敢再在狂歌麵前提劉玲母女的事情。
整個暑假,狂歌除了針對自己身體狀況健身,就是帶著劉爺爺四處走走轉轉。
旺仔這一次進入位麵的形態還是隻狗兒。
習慣了哈士奇的高大威猛,乍然變成隻鹿狗,不僅視野低,就連食物也沒法吃太多,旺仔整個狗生都不好了。
不過沒多久它就又習慣了這種生活。
沒辦法,劉爺爺走哪裡抱它到哪裡,時時刻刻都在擼毛。
而且劉爺爺燉的羊肉特彆好吃,他已經忘了自己還有個哈士奇的輝煌狗生了,每天跟在劉爺爺後麵搖頭晃尾巴的討要羊排骨吃。
到了初三開學的時候,狂歌一個人去b市內的學校報到。
b市的學校是王程光選的,學費有點貴,但屬於封閉式學校,除了寒暑假,其他時候都是在學校裡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