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歌倒是沒有吐槽這些娃兒小小年紀就這樣子也不怕以後腎虛的事兒。
動物交配都是按季節來的。
她一把錘子對這種身外之事沒多大的好奇心。
狂歌自顧自進了房間,見房間裡除了一張心形的大床外,還有幾把奇形怪狀的椅子,也沒在意。
她拉了被子一角躺在床的一側。
醉醺醺的龔生站在床前盯著她:“你殺了人!”
狂歌坐起身,“沒有殺他,小劑量,隻會讓他受點折磨,死不了。”
龔生:“你為什麼這樣對你前男友?”
狂歌:“我要睡了。”
龔生見她果真又躺回床上,雙眼緊閉,雙手搭在肚腹處,似乎真是睡了。
他盯著瞧了一會,扭頭去了浴室洗澡。
嘩啦啦的水聲很快響了起來。
狂歌手機在這時候響了一聲。
她點開一瞧,是旺仔用自己脖子上掛的手機給她發來的信息:你今天是不是乾壞事了?
一人一狗離的太遠,神識裡可以感覺到彼此,但無法交流。
狂歌看了信息,沒回應。
她側身要睡的時候,一掃眼,整個人都斯巴達。
這個房間裡的浴室竟然是見水就會變的透明的存在。
裡麵的人依舊看不到外麵的人,外麵的人卻可以把裡麵瞧的一清二楚。
光著身子的龔生,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出現在狂歌眼前。
果然還是個小屁孩。
狂歌目光從龔生的腹下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