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紙巾?”龔生一臉嫌棄:“乾巴巴的不是濕巾。”
他對這女人買的那瓶礦泉水記憶猶深。
“衛生巾。”狂歌說:“特彆吸水,你臉上的泥巴用它擦效果很好。”
龔生總覺得這三個字很熟。
但是一時半會他還真沒反應過來。
猶豫著在臉上抹了一把,發覺吸水性果然不錯。
他還發覺,自己額頭竟然在剛剛落地時候磕破了,都流了血。
狂歌走近,從自己的背包裡又掏出一個護墊,踮起腳幫著龔生擦臉上的血:“是磕在石頭上了?得去醫護室消毒才行。”
龔生的動作慢了下來。
小姑娘這麼靠近他,撲麵而來全都變成了她的氣息。
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跳怦怦怦地加快,就連臉也滾燙滾燙的。
她踮著腳,他一垂眼就能看到她脖頸處的白膩。
那白膩好似還散發著比青草更好聞的一種淡淡馨香味兒。
狂歌卻沒覺察到小男生的異樣。
她連用了兩個護墊都沒把血擦乾淨。
反而還越擦越多。
索性又拆開一個直接用正麵按在傷口處,又拆開兩個分彆在兩側用背麵固定。
“先這樣,等到了醫務室讓醫生給你再消毒處理。”
她話落後退一步,才發覺龔生竟然在流鼻血。
“鼻子也碰到了?”她抬手去捏他鼻子,想看看他鼻骨有沒有斷。
龔生慌張後退一步,用衛生巾又擦了一把鼻子,轉身就走:“碰什麼碰啊你,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知道嗎?走了走了,趕緊去醫務室,老子今天因為你這丫頭,真是倒了黴了。”
狂歌翻了個白眼,小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