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歌:“我安然長大之前需要點錢,你打一萬在我的卡上。”
王程光:……
本來還想打親情牌的他瞬間額頭青筋直跳,他盯著狂歌怒道:“是不是你傷的他們?是不是你?”
狂歌:“煩不煩,過來過去就是這麼幾句,你到底說的誰啊?”
王程光:“開學的時候孫仁被人掰斷手腕腳腕,連手指骨都被掰斷,這還不說,他被人喂了**枯,要不是急救及時而且劑量小又是混合,他會器官衰竭死亡。這周,和他一起的另外兩個,曹威和孟家遠也被人用同樣的手法弄殘。”
他說這話的時候,目光一直死死盯著狂歌:“都是手指骨到胳膊腿,關節全移位,而且也被喂了小劑量液體混合不致死卻讓人痛苦無比的**枯,這不是特例,肯定是謀劃很久才能做出來的。”
狂歌:“孫仁是誰?曹威是誰,孟家遠是誰?”
她歪頭,盯著王程光:“你的同事還是朋友?這些和我有什麼關係,你看看你這慌張模樣,又不是你死了,這種殘忍的事情你告訴我一個心臟病的小姑娘真的好嗎?”
王程光被狂歌一頓懟,倒是慢慢平靜了下來。
是了,她心臟病有問題,身份證也在他這裡,而且那個叫孫仁的很明確地說遇到的那個女孩子並不是狂歌。
王程光後知後覺地鬆了口氣,才發覺他這一會的功夫,竟然脊背發涼渾身冷汗。
“好好在學校裡待著,彆交什麼不三不四的人……”
狂歌皺眉,打斷他:“你這是在行駛當爸的權利?”
不等王程光回應,她就又說:“這行駛的也太晚了,早就失效,彆說廢話,先把錢給我打卡上。”
王程光氣得呼吸都快要不暢:“我怎麼也是你爸爸,現在是我養著你,我說這些話是為了你好,你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