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學校,學校門口已經有一男一女的便衣警察在等著狂歌。
他們笑著和狂歌打招呼,並沒有說明來意,女警單獨和言歌坐在車裡的時候,亮出自己的身份,並問了狂歌這幾天的行跡,又拿了她的手機翻了翻。
“這幾天我生病,在市內的診所裡輸液,你們找我有什麼事?你們是警察,來找我是因為我媽的案子嗎?是不是我媽媽的案子有了新的進展?”
女警勉強笑了兩聲,敷衍著說隻是例行詢問一下狂歌現在的生活狀況。
狂歌麵無表情,問什麼答什麼,看起來無比乖巧柔弱。
龔生一直焦急無比的等在大門口,看到狂歌從車上下來,他第一時間衝過去,拉住了狂歌的手。
狂歌朝他笑了笑:“是來看我過的好不好,但我不認識他們。”
龔生抿著唇沒說話,拉著狂歌的手快步進了學校。
初三的日子其實過的特彆無聊。
狂歌在教室裡睡的不舒服,後來乾脆就在學校天台上曬太陽睡覺。
她特意買了搖椅放在天台上。
有龔生這個小霸王在,倒沒人敢招惹狂歌。
也因此,她這個初中,很平靜的就結束了。
中考的時候,自然,幾門課都是毫無懸念的零蛋。
班主任已經對狂歌徹底絕望。
他把這歸咎於狂歌的成績急轉而下,是早戀被龔生影響的。
所以在以後的教學生涯裡,他把狂歌和龔生當了反麵教材一遍遍地告訴著他的那些學生們。
考試完後,龔生放棄了和他那堆狐朋狗友們狂嗨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