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歌既然這麼說了,再和紀仲對戲的時候,果然拿捏好了分寸,錘子看似砸在紀仲身上,但並沒有傷紀仲分毫。
紀仲還挺意外的,晚上一起回酒店的路上,好奇問:“你的錘子換了?”
狂歌:“不要總錘子錘子的喊,我的錘子它有名字,它叫狂歌。”
紀仲:……
這女人進組後,就給她的錘子起了個狂歌的名字。
大家都特彆無語。
然而她沒給自己加戲,反而是給錘子加戲,工作人員們雖然無語,但都咬牙認了。
不看彆的,就是看在她舞錘子的那一手功夫上,也得給她的錘子加個戲。
紀仲:“以前你都是故意用錘子砸我的?”
“對啊。”狂歌說:“千錘百煉聽過嗎?你身子骨太弱,缺的就是捶打。”
紀仲:……
我信了你的邪!
紀仲盯著狂歌:“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是不是一直都對我有敵意?”
狂歌瞟了他一眼:“太看得起自己了啊,你瞧瞧你,弱成這樣還想讓我對你有敵意,你做個白日夢都比這實在。”
她揚了揚下巴:“倒是你,一開始因為你胡亂塗鴉我踹過你一腳而已,你因為這麼件自己有錯的小事情記仇到現在,至於麼!”
紀仲:……
原來這女人一直都知道那天踹的是他。
竟然一直都知道!
所以這段時間,她是不是心底一直在譏笑他?
紀仲盯著狂歌,他抿著唇,目光陰沉沉的。
平日裡嘴巴最毒的他,此刻在她麵前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明明他其實特彆想開嘴炮譏諷她。
狂歌抬起手指,戳他肩膀:“不服氣就和我打一架啊,隻要你哪天打贏我,我不僅能低頭認輸,還能喊你一聲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