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仲:……
傻x才和她約!
他裝作沒聽到,頭也不回,腳步更快。
旺仔:“嘖嘖,你們這口味還真重,在健身房裡乾,聽起來就獸血沸騰啊。老子真是羨慕嫉妒恨。”
恨生不逢時啊,它應該出生在一個人獸雜交的年代。
狂歌:“旺仔,獸類的雌性也很多吧,你怎麼到現在還是個單身狗?”
以這家夥獸性本淫的性子,論理早就變成個種馬了,為什麼現在還單著。
狂歌疑惑地覺得,這家夥估計隻喜歡嘴炮。
旺仔:“老子這麼強大的存在,第一次當然不能敷衍了事。”
狂歌:“哦。”
還是覺得,這家夥隻是個嘴炮。
不過,她還是有疑惑:“旺仔,你確定你是個雄性嗎?會不會你是個雌性,你瞧瞧你,進入位麵裡都不看雌的,專盯著男人看。”
汪汪汪汪汪!!!
……
狂歌這一整天都被旺仔追著叫喊。
紀仲幸災樂禍,最討厭狗的他,難得給旺仔了一個讚賞的眼神:“連你的狗都不喜歡你,你不覺得你該反省一下嗎?”
狂歌翻了個白眼,斜睨他:“你知道我家旺仔最喜歡什麼嗎?”
紀仲看到她這種表情,立刻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她笑了一聲說:“我家旺仔最想和你睡覺,要不你今晚和它睡一個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