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歌當然不覺得是因為她扛著這家夥,硌著了他的胃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一臉嫌棄的她拽住紀仲的腰帶,把人拎進浴房裡,打開花灑就是一頓猛衝。
紀仲是赤果果地被扛出來的。
這房間全是嘔吐味兒,不能住了。
狂歌也沒想著為紀仲裹條遮羞被,扛著赤果果的紀仲去了另外一間客房。
期間,
“田夢,你這個混蛋。”
紀仲抱著狂歌的胳膊,雙眼迷蒙的瞪著狂歌,大舌頭叫:“田夢,你想當我姐姐,做夢去,我死也不會給你當弟弟。”
狂歌:……
都說酒後吐真言,看來這家夥,現在說的都是大實話。
矯情不,這麼點事兒至於麼。
“田夢,你這種女人,才不會有人要,你就是一輩子的老姑娘,我以後有兒子了,才不讓他給你養老送終!”
紀仲指著狂歌哈哈大笑。
笑著笑著,臉湊近狂歌。
然後,抬手,捏了一把狂歌的腮幫子。
他哼哼唧:“手感真尼瑪的好。”
狂歌:……
找死呢吧!
紀仲卻已經伸出雙手,摟住狂歌的脖子。
整個人半掛在了狂歌的身上。
他嘟囔:“好冷啊。”
渾身上下一點遮擋都沒有,不冷才怪。
很冷的紀仲,貼的狂歌更近。
他也不求狂歌回應,低頭,蹭在狂歌的胸口:“真軟綿啊……”
狂歌……
正常時候,她會毫不猶豫地把人踹出去。
踹出窗戶,要多遠滾多遠。
但,今天的她,也喝酒了。
雖然不至於像紀仲這麼的失去判斷力。
但大腦皮層很興奮,腎更興奮。
就像是憋的時間太長,特彆想打一場暢汗淋漓的大戰。
狂歌伸手,捏住紀仲的下巴,把他頭抬起。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